“你口中的相公,是宴棠舟。”
林有鹿看到溫言的眼神變黯淡,麵上無動於衷,手臂還在她手裡被緊抓。
溫言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她用力的握緊手,
“宴棠舟不長那樣,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是去拿傳國玉璽,你說有沒有認錯。”
溫言低下了頭,看著腳尖,久久無法平靜心緒,怎麼會這樣。
許久的時間過去,宴棠舟拿著一個盒子出來時,看到溫言蹲在地上,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宴棠舟來到她麵前,
“娘子,你乾嘛呢。”
溫言抬起頭仰望他,普普通通的臉,和記憶中的那個人完全沒關係,
“林有鹿說你叫宴棠舟,你叫這個名字嗎?”
見到他點頭,溫言雙手抱頭,
“你怎麼可以叫這個名字,不可以,不可以。”
宴棠舟彎腰去撫她發頂,
“我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
溫言抬起紅澀澀的眼,雙手去握住放在頭頂的手,
“真的?”
林有鹿說不清心裡什麼滋味,宴棠舟競然為了讓溫言好受些說這種謊,他蓄意破壞,
“當然是假的,他好端端的怎麼會失憶。”
溫言哇得哭了出來,
“相公,我對不起你,我們家的皇位沒了。”
溫言心痛極了,那可是金燦燦皇位,宴棠舟輕笑,拉她起身,
“先彆心疼了,我們出去。”
離開帝王陵,來到山腳下的農莊歇息,原本皇室的財產,現在全部屬於林家。
午膳是吃現宰殺的烤肉,不超過半個時辰的鮮肉,無需醃製就有美味。
溫言,宴棠舟,林有鹿三人一桌,小廝將十來根炭放進圓狀烤爐內,再罩上鐵絲雙層擰絞的網盤。
溫言看著麵前的烤肉蘸醬和蘸料,有五種口味,她尤喜放了碎花生的蘸料。
宴棠舟和林有鹿坐著不動,好像有話說的樣子,溫言不需要伺候,自己動手烤,
“去拿些冰飲冰酪,再切盤甜瓜來。”
她的燕語,這幾天從生疏重新變得熟練,莊子裡的婢女許久沒接待過主子,也沒看誰,直接聽從溫言的吩咐去拿東西。
溫言首先選了羊肉,長長薄片放到網盤上,滋啦出聲冒煙,她長筷子又夾了許多片放上去,待一麵熟後翻身。
長筷把一片熟肉夾到碗中,換短筷沾烤肉醬和花生碎料,一口吃下,溫言發出喟歎,
“這也太好吃了,相公,你們燕人好會吃,這醬和烤肉絕配啊!”
她又和婢女要一碗米飯,米飯配肉才更香。
溫言放棄了自己烤,讓婢女伺候,專心吃肉。
當她要的東西放上來,她眼睛都亮了,一碗乳白的冰豆花上放了紅豆,綠芋圓,杏仁片,桂花蜜灑在上頭,漂亮極了。
她用金勺挖了一口吃,哇出聲,
“相公,你們燕國真的好會吃!”
溫言吃得幸福極了,一口又一口停不下來,另外兩個男人無語,不過是家常烤肉,至於嗎。
景國與燕國飲食差異大,燕人喜烤炙和炒物,溫言其實感歎的並不是肉,而是這裡的蘸醬,配肉的口感絕妙。
“相公,我覺得我好幸福。”
溫言此刻是真的這麼覺得,吃烤肉的幸福感太強了。
宴棠舟夾一張綠苔葉,稍稍烤熱,給她放肉包起來,
“嘗嘗,這樣更好吃。”
溫言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