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就是說啊,我本來還以為他們家裡窮,但是為人還算不錯,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知人知麵不知心,我們怎麼這麼倒黴,竟然和他住在了同一個寢室裡麵,真是惡心。”
“這要是時間久了,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人家還以為我們和他是同一類人呢。”
“像你這樣的人,怎麼還敢活在這個世界上。”
“抄襲了人家的作品,還對人家的女朋友下手。”
“就是惱羞成怒,也不該做出這種事情來——”
“·····”
黃江大橋上,徐藝生靜靜地站著。
他腳下就是滾滾江水,隻要他眼睛一閉,往下一跳,一切就都結束了。
徐藝生深吸一口氣,一顆淚水自他的眼角滑落——
他閉上眼睛,心一狠,往前邁了一步。
他終於解脫了。
再也不用忍受這些侮辱謾罵了。
他解脫——了?
怎麼回事?
他怎麼沒有往下落。
“臥槽,唐嵩,快來幫個忙,再不幫忙,你女朋友要掉下去了,要和彆人殉情了。”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唐嵩三兩步跑來,幫著宋元將人給拉了上來。
“做這麼危險的事做什麼,這裡可是黃江,浪大水急的。”
“我以為我撐得住。”
她明明吃了大力丸,結果這個大力丸果然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時有時無。
這個時候,這個大力丸就沒了。
“你要是撐不住的話,你直接鬆開手就好了,管這種要自殺的人做什麼?”
唐嵩沒好氣地瞪了徐藝生一眼。“死都不怕了,竟然還怕活著?”
“我也不想——”
被一個陌生人這麼說,徐藝生的淚水就開始止不住,不住的往下掉。
“男子漢大丈夫的,哭成這樣子,當真是難看至極。”
唐嵩嫌棄道,不過,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從身上掏出了一塊帕子遞給他。
宋元:“?”
第一次看到在身上帶著帕子的男人。
不過,也正常,唐嵩本來就是個精致的男人——
她看著坐在地麵上泣不成聲的男人。
“遇到什麼困難,不如說出來讓我高興——不是,不如說出來,好發泄一下情緒。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上忙,當然,要是實在是解決不了,到時候,你再去死,我肯定不攔著你。”
就在宋元說出這一句話的一瞬間。
她臉色又再次一變。
一幕又一幕地畫麵湧入腦海,讓她整個人有些暈眩。
虧得隻有那麼一瞬間。
但是依舊讓宋元臉色蒼白了幾分。
“阿元,怎麼了?”
唐嵩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宋元身上,看到宋元臉色變化,他連忙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摟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事,就是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
不該看的?
唐嵩環顧了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