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忘不掉,怎麼都忘不掉。
“實在不行,你就追唄,當個舔狗。”王哥說,“得不到就會一直想,得到了可能就不會這樣?”
“我嘗試過。”徐弈鳴說,“在她還沒甩我之前,我存了很久的錢,她那段時間很想買一個包,好不容易把包買到手。”
王哥:“你送了?”
“沒。”他攥著羽絨服的拉鏈,“我準備送她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有了,還是兩個。”
王哥:“我能不能問一下,那個包多少錢?”
徐弈鳴:“十八萬。”
王哥倒吸一口冷氣,“這……就算當舔狗都不知道怎麼舔,也舔不起啊。”
兩性的關係,放到男女身上,大多都是優秀者對另外一個不那麼優秀人的追求,這種的成功率會更高。
但是繞了一圈,哪怕是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徐弈鳴痛苦的發現,他所能提供的,吳芷紅都能得到,且不缺。
在這場關係中,他除了能夠提供感情,一無所有。
“要我說吧。”王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吳總給你錢,給你一個很好的起點,彆的你就不要再奢求什麼了。”
“我知道。”他靠在車窗上。
“你真的知道?”王哥透過前座上掛著的內後視鏡往後看,“我看你,人家勾勾手指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
“不會了。”他抬起頭,像是為了表明某種決心一般,望向前座的內後視鏡,“我不會再那樣了。”
*
吳芷紅在網上搜索徐弈鳴的名字,他乾得不錯,還獲得了某個新人獎,
以往總是不斷追逐新人,追求新鮮感,偶爾玩玩破鏡重圓似乎也很有意思?
她還是有一點懷念徐弈鳴給她的那種走心感。
見得人多了,她也逐漸明白那一點真心的可貴,就是真心攜帶而來其他的東西有點麻煩。
要是再晚幾年,她玩累了,徐弈鳴確實是一個好的安定對象。
可她現在屬於那種想玩又玩累了的過渡期,徐弈鳴也不是那個容易操控的小年輕。
就是那種無法掌控,卻又餘情未了的感覺牽扯著她,讓吳芷紅體驗到許久都沒感受到的,貓爪撓心之感。
“你現在就是喜歡無法抓到手,最好還有那麼一點不聽話的。”楊奕銘一針見血的指出她現在的喜好。
“是啊,所以我知道小徐再招惹上走心的話,可能無法善了,但就是想要。”吳芷紅抱著軒軒,“好煩啊。”
“現在讓你放棄,不要撩,你乾不乾?”楊奕銘給孩子遞了塊切好的蘋果塊。
“那怎麼能行,不乾。”吳芷紅一口否定。
“這麼壞?”楊奕銘笑,“柳奕那個片場,小徐最近在附近拍戲,你要不要過去試試?”
吳芷紅算了其中開車過去的距離和最近的工作。
“太遠啦,我還得開一個小時車過去。”
楊奕銘:“……你想吃回頭草,還嫌麻煩?”
“要不直接約吧?”吳芷紅拿出手機。
“你有他微信?我記得你之前刪了吧?”楊奕銘問道。
“是啊,所以我昨天加回來了。”
楊奕銘驚訝道,“加回來了?他通過了?”
“對啊。”吳芷紅飛快的在手機屏幕上打字,“雖然晾了我一個小時,但最後還是通過了。”
楊奕銘:“……我看錯你了,小徐。”
*
王哥注意到徐弈鳴不對勁的時候,他正對著手機做仰臥起坐。
上一次他這樣的時候,還是吳總公布新男朋友的時候,他對著兩人的合照做了兩小時的仰臥起坐。
可最近吳總好像沒有交新男朋友的跡象,察覺到不對的王哥迅速逼近,借著工作需要拿起徐弈鳴的手機。
果不其然。
他看到了吳總的加好友請求。
王哥:“……你。”
“我沒有通過。”徐弈鳴氣喘籲籲的從地上坐起來,他身上的肌肉在劇烈運動後,達到一種緊貼的效果,腹部的肌肉塊輪廓格外明顯。
王哥鬆口氣,“堅持住,不要被敵人的糖衣炮彈給迷惑了。”
徐弈鳴點點頭,抓起搭在椅背上的毛巾,隨意的抹了把臉。
“要是新工作怎麼辦?”
王哥:“……啊?”
“老板加下麵工作的藝人,可能隻是工作需要。”徐弈鳴麵無表情的補充一句。
說著,他從王哥的手裡拔出手機。
負責業務交接、工作分配的經紀人王哥:“你他媽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