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房門關上後,謝清硯一把將淩薇打橫抱起直接扔床上,自己也跟著壓上去,一臉猙獰地說道:“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
淩薇被扔得七葷八素的,笑著裝傻,“你說過的話多了。”
“敢狡辯。”謝清硯又使出殺手鐧,一個勁地撓她癢癢,“想找教訓是不是?!”
“哈哈哈哈……哥哥,我不敢呀……哈哈,彆撓了,彆撓了!”
“你不聽話,就得接受懲罰!”
淩薇扭半天,床單都被扭亂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哥哥……彆撓啦,做唄!”
謝爸爸:……
這一做,差點沒把淩薇做暈過去。
等兩人都一身清爽躺回乾淨的大床上時,已經接近淩晨一點,淩薇手腳軟得抬都抬不起來,一窩到床上就已經昏昏欲睡。
“等等。”謝禽/獸還不準備放過她,“我們來說說那個陸傾。”
淩薇翻個身,“他有什麼可說的?”
“這人心機重,你得防著點。”謝老板側躺著,撐著腦袋看她,剛才的運動主要是他在出力,但他現在卻越發的精神。
淩薇沒好氣地說:“我認識的,心機最重的人,就是你!你沒資格說彆人心機重!”
謝心機婊:……
轉念一想,現在他人已經過來了,一切的危機就不再是危機,解決一個陸傾更是小事一樁。
於是他心滿意足地抱著自己的女人,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有戲的陸傾,雖然早早到場,精神卻格外地萎靡不振,聽導演說戲的時候,也是嗬欠連連,王導忍了又忍,在陸傾打了二十幾個嗬欠後,終於忍無可忍地說道:“你昨晚是不是擼通宵了?你看你,兩眼無神,眼皮耷拉,眼袋黑沉,嗬欠連天,不是大煙鬼就是擼多腎虛!”
陸傾:……
王導還在繼續殘忍無情地埋汰他,“需不需要我放你一天假,讓你去補補腎?”
陸傾:……
淩薇化完妝過來時,身後還跟著個謝清硯。
藍若昨晚去叫保安的時候,就聽前台說是謝清硯過來了,於是她很機智地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完美地避開當時的修羅場,今早才能容光煥發地來片場,這會看到淩薇把謝老板帶過來,倒也不覺驚訝,大大方方地上前跟謝老板打招呼,“謝老板。”
謝清硯對藍若有點印象,卻也不能算是認識,於是淩薇又給他介紹一次。
謝老板淺淺微笑,隻要在外人麵前,他都能維持著他的高逼格,“很感謝你對小薇的照顧,以後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請儘管來找我們。”
藍若淡定道:“我很喜歡小薇,也很樂意照顧她。”
王導以前跟謝清硯又幾麵之緣,雖算不上認識,但現在在劇組裡,導演最大,自然就能趁機上前來跟謝清硯說幾句話。
對於謝清硯來探淩薇的班,王導雖然覺得很驚訝,但表麵卻是不動聲色,很熱情地招待著謝清硯,還將一眾主創拉來跟謝老板打招呼,搞得跟謝老板的粉絲見麵會似的,就差集體跟謝老板要簽名。
趁謝老板被眾“粉絲”圍觀的時候,陸傾來到淩薇身邊,欲言又止,半天開不了口,反倒是淩薇開口問他,“怎麼了?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我昨天聽到你喊他‘爸爸’?”就這個問題,他糾結得一個晚上沒睡覺,想了各種可能性,最後得出一個讓他難受的結論,淩薇之所以會叫謝清硯爸爸,肯定是因為他們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乾爹’關係,要不然兩人年紀也差不了多少,淩薇為什麼會在情急之下叫對方爸爸?
若是真的那種關係,陸傾覺得,自己有能力將她解救出水火之中。
淩薇看他一副為難的模樣,就知道他想差了,想了想,找個最簡單的說法,“你有看我的節目,應該知道謝寶寶,謝寶寶就是清硯的兒子,有時候我也會跟著謝寶寶喊他爸爸,所以就習慣成自然了。”
陸傾:……
淩薇不僅是謝清硯的女朋友,還是他兒子的後媽!!!
這真相實則是太過殘忍,他弱小的心靈有點承受不來!
淩薇上場拍戲的時候,謝清硯無所事事,轉了一圈後,找到一樣無所事事的陸傾,於是就和他愉快地聊起天來。
謝老板彆的不聊,隻聊他跟淩薇的一些甜蜜日常,那些他自認很甜蜜,實則是讓旁人酸掉牙的事情,說著說著,就解下手腕上的手繩,對陸傾說:“你彆看這是根普通的繩子,這是我的生日禮物,是她親手編的,你看這編織手法,這環環扣扣,精致吧。”
陸傾:……
m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