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論打臉的正確姿勢(二)(1 / 2)

葉蘭香一聽到李春花一家就覺得頭都大了。她趕緊問何月圓和何圓滿這是怎麼回事。

何圓滿一看事情也瞞不住了,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當天發生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這事不怪我們,是虎子和虎妞還有三虎故意跟著我和二妹,我們在哪兒捉野雞,他們也在哪兒,還用石子驚跑野雞,還罵人,我們就、打了一架。”

一旁的何花好一聽他們又打架了,嚇得不輕,趕緊問:“你們受傷了嗎?他們可是三個人。”

何大山聽得也是一臉緊張,“啊啊”了兩聲。

何月圓笑著搖頭:“沒事,我們倆再加上小黃,把那兩人揍了一頓。”

葉蘭香知道自家這倆孩子的性格,從來不會主動惹是生非,肯定是虎子虎妞他們先挑釁了,兩人才不得不還手。如今事情已經過去三天了,再責備孩子沒啥用了。最重要的事,眼下該怎麼辦?

葉蘭香沒了主意,隻好看向何大山。何大山雖然是個啞巴,但他畢竟是一家之主。

何大山臉色嚴肅,他向葉蘭香比劃著手勢,示意她不要怕。

葉蘭香苦笑著,惹上李春花和周大柱那樣的混人,她怎麼可能不害怕?兩家早有宿怨,上次的事村主任用周大柱去鎮上學習的事情給化解了,可是後來周大柱沒有爭過同村的另一個人,落選了。那李春花早就憋著一口惡氣來找他們家算帳,再加上後來舉報他們賣魚那事也沒占到啥便宜,這下倒好,全倒攢到一塊兒,依這兩人的性子,今天是決計不會善罷甘休了。

葉蘭香正想著這事,就看見那邊呼啦啦來了一大群人,為首的正是氣勢洶洶的李春花,她的身後跟著兩個孩子,她男人周大柱也在後頭跟著,其他的人都是圍觀看熱鬨的村民。畢竟剛下完雨又不能下地乾活,這些人正閒得沒事,一聽說有熱鬨可看全湧了過來。

葉蘭香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緊張得心砰砰直跳,說話不由得又結巴起來:“大山,你、你不要、跟大柱、動、動手。”葉蘭香想的是她和李春花吵架歸吵架,頂多吃一點嘴上的虧,就算是動手,也不過是你抓我幾把,我撓你一下,可是兩家的男人要是動起手來那就事情就不一樣了。一旦打紅了眼,那可是能要命的事。更何況周大柱的兄弟多,而他們家,彆說有人幫忙,她的那些妯娌不笑話就算好的了。孩子他爹可是家裡的頂梁柱,絕不能夠出事。

何月圓聽到娘的結巴又犯了,便知道她是心裡緊張害怕。家裡這些年一直被周家欺負壓製,弄得都有些心理陰影了。不過,娘的害怕也不是空穴來風。她記憶中就有何大山跟周大柱打架而被周家兄弟打成重傷的事。周家光親兄弟就有三個,還有人數眾多的堂兄弟表兄弟,在農村,兄弟多的就是勢力大。要不,李春花也不敢那麼囂張跋扈。

但是,就算實力懸殊,他們家也不能退讓,今天要是退了,那以後就得一直挨欺負。

何月圓盤點了一下家裡的情況,她爹不用說,是一大作戰主力,力氣大。她哥雖然傻,但是生來力氣也不小,特彆是最近在她的靈泉的調理下,力氣更是增了大截,還有她的狗也是一大助力。

她看了看腳下的小黃,小黃朝她搖了搖尾巴表示支持。

李春花帶著一雙兒女已經衝到了他們麵前。

圍觀的人也各自占據有利地形進行圍觀評點。

李春花把虎子慮妞推到前麵,大聲說:“你們倆自個兒說,圓滿和他妹子是咋對你們的?”

此時的虎子和虎妞跟幾天前相比,可謂是大變樣兒。兩人臉頰消瘦了許多,頭發亂蓬蓬的,最可怕的是那一雙眼睛,流露出一種讓人害怕的恨意。

虎子虎妞見了何圓滿和何月圓,自然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虎妞先開口說:“我們去山裡捉野雞,月圓和她的傻哥就打我們兩個,還讓她的狗尿到我倆的臉上,最後,她還故意把我們領到蛇窩裡……”虎妞一說到蛇窩,嚇得渾身不由得一抖,嗚嗚地哭了起來。

李春花用力一拍手掌,對圍觀的村民說:“你們聽聽,你們聽聽,這何家的崽子有多心狠有多毒辣,這是人乾的事嗎?”

接著,她又示意虎子說話。虎子張了張嘴卻是什麼都沒說。他隻是用充滿恨意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何月圓和何圓滿。

李春花示意了幾次,見兒子沒反應,隻好自己親自上陣。她剛要開口,就被何月圓脆聲打斷了:“好了,你們說完了,該聽聽我們倆怎麼說了吧。”

李春花上前一步,眼裡能噴出火來:“你把我倆孩子害成這樣,你還有啥好說的?”

葉蘭香上前攔住李春花:“咋地了?大家夥就該聽你閨女的一麵之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