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為王,敗者口口(七)(1 / 2)

我們三個人表麵上回複了以前的關係,但是我知道很多東西已經不一樣了。拉爾夫不再一味的大大咧咧隻把我當做同伴對待,而克拉克雖然是表麵上完全沒有變化,但是我知道很多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但總體來說,在拳皇大賽正式開始之前,我在努力鍛煉著自己的格鬥技巧。

格鬥家日報對我也有所報道,看來媒體對於我的身份還是挺感興趣的,而且畢竟這次我是怒隊名義上的隊長。此外便是八神庵了,他初賽的三名對手兩死一傷,此後他所有的對手都紛紛棄權了。報紙用“殘暴”“令人發指”“邪惡的屠夫”來形容八神庵,其實我最開始也是有這種感覺得,雖然不能說絕對,但總歸來說用“殘暴”來形容他的某一方麵也不為過。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到了決賽開始之時。

就像奧運會有奧運村一樣,麵向全世界舉辦的拳皇大賽也有個選手村。選手村裡當然不僅僅是那二十來個頂尖選手,還有一些vip觀眾以及慕名而來的格鬥家們,總體來說也是非常熱鬨的,而且也有大打出手的情況發生。

拉爾夫很感興趣地出去逛了,我本來不想去的,後來想想說不定能碰到攻略人物,也便去了。結果拉爾夫半路就丟下了我不知跑去哪兒了,我也沒去找他,而是一個人逛了起來。

並沒有遇到想要攻略的角色,倒是看到女性格鬥家隊的幾個人在那邊大呼小叫的乾什麼。後來碰到了韓國隊,起因是有幾個打扮葬愛的男人攔住我搭訕來著,我正在思考如何在不殺死他們的情況下擺脫眼下的處境時,來自韓國隊的金館長出麵調解。

當然,他調解的方式是用拳頭。

金是韓國跆拳道的宗師,國人對其的評價是“十年內沒有人在跆拳道的造詣上可以超過他”。他內心充滿正義感,認為與其懲處壞人不如通過教育來更正他們,讓他們棄惡從善。基於這個理念,金收了陳可汗和蔡寶健兩名囚犯為徒,希望以自己的方式教育他們從而讓2人改過自新。

這也是韓國隊的由來了。

在看到我後金楞了一下,然後他笑了,“你是heidern的女兒吧,看起來我是多此一舉了。”

“沒有。”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剛剛正在煩惱要不要殺了他們。”

金又楞了一下,然後他很自來熟地摸了摸我的頭,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說道,“女孩子還是不要這麼殘忍比較好。”

“我是軍人。”我糾正道,同時打開他的手。

“哈哈哈我知道,我和heidern是故交。”他一邊笑著一邊解釋道。

所以這就是你在我麵前擺出長輩姿態的原因了?……算了,他好像是個有妻子兒子的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計較了……或者說,沒必要繼續交往下去了。

“……謝謝。”我很生硬地轉折了一句,然後更生硬地說道:“我先走了。”

“一個人在這裡挺危險的,即使你是heidern女兒也一樣。”金卻阻止了我,“如果你還想在這裡逛逛的話,不如和我們一起。”

他身後的兩個徒弟也努力對我路出笑容,可惜因為長得比較抱歉,那笑容看起來無比得猙獰。

我思考了片刻,還是答應了他的提議。heidern確實和我提過金這位來自韓國的偉大格鬥家,他說如果在拳皇大賽遇到什麼事可以請他幫忙。

結果當真是玩了一晚上,金的兩個徒弟簡直是兩個活寶,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兩個窮凶極惡的罪犯□□成這個樣子的,有幾次連我都忍不住想要露出笑容來。

決賽來得很快,一開始是抽簽環節。拉爾夫代表怒隊上台抽簽,第一個對手居然正好是韓國隊。我望向韓國隊的選手休息處,金正在和兩個徒弟說著什麼,陳可汗認真聽著,而蔡寶健則在東張西望,看到我後他直接衝我揮了揮手,我也向著那邊微微點了點頭。

金察覺到後向我這邊看來,我卻已經收回了視線。

“你認識他們?”克拉克問道。

“昨晚碰到的。”我簡單地解釋道。

克拉克點了下頭,沒有追問。總感覺他好像越來越想介入我的生活了,或者直接用“乾涉”這個詞來形容。

老實說,如果金不爆發全力打這場比賽的話,韓國隊是輸定了的。但金參加拳皇比賽向來隻是為了過招和宣傳跆拳道,這也是韓國隊在整個決賽隊伍裡排名向來墊底的原因之一,如果他用力拚一把的話,怎麼也能達到中遊位置。

我想了想,直接走向韓國隊。

“哇她和韓國隊的人認識嗎?”

“眼神好冷好帥!”

“雇傭兵小姐姐求嫁!”

敏銳的聽覺能讓我捕捉到周圍的議論聲,但我恍若未聞,直接走到他們休息室前。

“晚上好,莉安娜,沒想到我們這們快就是對手了。”金笑著說道。

“我第一個出場。”我沒有寒暄,直截了當地說道,“所以我希望你也第一個出場。”

“你這個要求有一點……”

他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隻想和你交手,他們不行。我想滿狀態的和滿狀態的你過招。”

雖然不符合語法,但是我知道金能聽得懂我的要求。說實話我這話是有些無禮的,但卻是事實,畢竟金的兩個徒弟實力真是墊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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