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憑窗而立,麵向豔陽。
九月末的天氣已有些涼意,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緊身衣配薄薄的針織外套,今日紮了一個麻花辮,很有文藝氣息。
不知從何時開始,於修凜迷上抓拍少女的照片。
很多畫麵定格在他的鏡頭前。
當他發現這件事情時,心裡的感覺很奇怪。
於是……
他抱著相機又開始抓拍其他人,免得隻有少女一人留在自己的相機裡。
那顯得太突兀了。
他隱隱有種捉摸不清的感覺,但不願深想。
人心似鏡麵,萬一這脆弱的鏡子被打碎,可能要引起很多變故。
他現在很享受這樣的生活,不想有任何變化。
另一頭,江楓愚支起一張畫板,他手持畫筆,瞧了齊素雅一眼,然後在畫板上塗抹著顏料。
等畫了一半之後,盯著畫上的女孩,他又擰了擰眉。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畫她。
這小半年的旅途中,他畫過很多東西,攢下來一幅幅油畫,其中大半都是風景,也有充滿生活氣息的日常景象,而在少女身上耗費的顏料是最多的。
每當開始畫她,都是精雕細琢,近乎虔誠神聖的心態。
於修凜困惑的皺了一下眉。
這是一個充滿傲氣的男人,他有藝術家的氣質。
他平時毒舌嘴賤,挖苦人而不自知,腦容量似乎很小,腦海囤積的東西有大半和畫畫有關。
直至此刻,他才分出心神,思考關於那名少女的事情。
蘇毅農翻開一本西醫學書籍,但看他的樣子,似乎很心不在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