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清晨,天剛蒙蒙亮。
蘇宴白抱著懷裡的小丫頭走進浴室。
他赤著上半身,下身隻穿了一條牛仔褲,褲子拉鏈拉上了,但扣子沒係。
他肩膀和胸膛有幾道抓痕,後背更像是讓小貓爪子撓過似的,血痕道道。
蘇宴白有點頭暈。
“那個……小舅舅?”
齊素雅坐在蘇宴白懷裡,她臉上表情老尷尬了。忍不住按按自己的太陽穴。
“那個,我可以自己來的。”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襯衫,很明顯不是她自己的襯衣,是蘇宴白的。
穿她身上顯得有些大,她長腿光溜溜。
其實她很懵,她老毛病又犯了。
她斷片了!!
之前在家裡連著宅了兩個多月,她可能是心血來潮,也可能是認為自己這把懶骨頭需要適當的動一動。
於是就在昨天晚上,她閒著無事出門溜達,然後……她看見一家小酒吧,她點了一杯果汁,再之後她遇見醉醺醺的蘇宴白,再之後……
齊素雅一爪爪按在自己腦門上。
她昨天沒喝酒,真的,她沒喝!
但醉醺醺的蘇宴白親了她,是舌吻。
她一開始一點事兒都沒有,甚至還有閒情在尷尬之餘照顧酒鬼。
可半個小時後……
好吧,半小時後她腦海一片空白。
等今天早上醒來,就看見床上一片狼藉,她光不出溜的,小舅舅蘇宴白也光不出溜了。
她眼角狠狠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