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自己什麼?”
“我覺得自己挺問心無愧的。”任昊懵圈的一怔道。
“無愧?”
“我呸!!!”
“我一個魏人,都替你們害臊。”疤臉匪頭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星子。
“如今國庫空虛,前線吃緊。”
“而你們這些賈商世家,隻顧著中飽私囊,毫不顧國家社稷,讓你們出錢就是一分沒有,花天酒地一夜之間花個幾千兩都不帶眨眼的。”
“你們簡直就是古漢的蛀蟲。”
“而文顏公主有恩與我,我能報答她的,也隻有如此了。”疤臉匪頭滔滔說完歎息一聲,就把酒囊扔到一旁接著道“若是你還有良知,還覺得自己是古漢的一員,請務必對此事保密。”
“你放心,此事我絕不會透漏半句。”
“畢竟我跟文顏公主也算相識。”任昊歎了口氣。
他想過疤臉匪頭種種的效忠對象,但萬萬沒想到他效忠的居然是文顏公主。
若是文顏公主的話,這黑料是一點沒用。
“回去告訴文顏公主,她若是真的缺錢可以來找我商議,至於這種劣法不可再行。”
“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在下無名。”疤臉匪頭抱拳問道。
“任昊。”任昊抱拳回道。
“啊,原來你就是公主嘴裡說的沙比”疤臉莫名一驚。
他沒想到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居然誤打誤撞的劫了
任昊的車。
“怎麼?你知道我。”任昊一怔的問道。
“小的之前無意間聽到文顏公主說過你。”無名也未隱瞞的如實道。
“哦,那她怎麼說我的?”任昊饒有興趣的問道。
“她說你是個不識抬舉的沙比。”
“如今一見,倒也覺得。”無名又暗暗補充一句,畢竟任昊要不是沙比,怎麼能放著傾國傾城的文顏公主不娶。
“行了,你走吧。”任昊臉一黑的擺手。
無名向著任昊抱拳,迅速消失在綠林之中。
遠處觀望的繪梨雪見狀,頓時跑來問道“主人,你怎麼放跑他了?”
“不把他放跑,難道還留著他過年啊。”任昊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又吩咐大家夥接著啟程。
在沒了無名這夥路匪的搗亂,任昊一行人押著馬車又走了十幾裡,才到了丞相窯。
由於丞相窯失修多年隻能透過牆圍,大概的看出這曾經是個陶窯廠。
穿過牆圍來到裡頭,這裡麵就像個小型的村集。
裡頭到處都紮著小型帳簾,還有不少流民在路邊擺放著野菜,或是不知從哪偷來的家禽販賣。
任昊一行人來到這裡,那是顯得格外紮眼,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的樣子。
頓時大批流民湧上來,舉著手裡的破碗喊道“老爺行行好,給一點賞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