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王後就離開這間老房子,走進村子中央的一個院子。
進入院子又走近一個平房,順著一側的水泥樓梯到了平房之上。
她取出懶人沙發麵向北,舒服的坐在上麵觀察村子。
上星星很閃亮,如果呈現在視野裡的是黑夜,那就更有賞星味兒了。
視野裡村子的房舍鱗次櫛比,鮮血遍地,空氣中還飄蕩著淡淡的血腥味。
村子左右有兩座山,如果站在地麵會被房子遮擋,所以看不見。
此時坐的高,確實看得更廣,更遠。
王後在看風景,地窖裡的莊宜春知曉大的好消息以後愣住,直到聽著恩人離開走遠的腳步聲,他才有些回神兒。
激動、緊張、恍然,欣喜和難以置信等很多情緒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
威脅他生命和剩餘村民生命的喪屍一夜之間就都消滅了?
好振奮。
莊宜春忍著被追捕時運動過度和摔倒磕傷造成的渾身酸痛,他哆哆嗦嗦的摸索著地窖。
還沒亮,他隻能借助灑在老房子裡又照在地窖裡的月光尋找出去的樓梯。
摸索了好一會兒,他才摸到了通往自由廣闊地的梯子。
握著梯子,他猶豫了。
不是不相信恩饒話,而是忽然有點近鄉情怯的感覺。
大半年待在幾平米黑黯的地窖,如今終於能站在太陽之下了嗎?
莊宜春給自己做了好一會兒心裡暗示,他的手才顫抖而有力的握緊梯子,抬腳探踏板。
知道恩人踩壞了一截踏板,當時還把他嚇得差點放屁,所以沒探到接近地麵的梯子踏板也不急。
當腳穩穩地踩在一截踏板上時,他深吸氣呼出,堅定的爬了上去。
老房子裡的月光比地窖裡亮一些,習慣黑暗的他能大致分辨地麵是否有大型物品。
心翼翼的走出老房子,他顫抖著身軀四處瞟。
村子裡安安靜靜,隻有風聲。
恩人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不知道,他隻知道安全了!
鼻子是歪的,臉上很多血液凝固的坑的他咧著嘴無聲的笑,知道村子沒喪屍,還是不敢發出胸腔之中的大笑。
村子裡的喪屍是消滅了,可是村子外被帶走的喪屍還不知道在哪裡,最好不要發出聲音,避免招來喪屍。
雖然以前喪屍們追逐村民,拿村民逗樂時,村民發出過絕望的哀嚎沒有招來彆的喪屍,但他還是不敢發出太大聲音。
噤聲一詞已經在他腦子裡紮根,根深蒂固,無法改變。
他邁著顫巍巍的腳走在土路上,發出顫巍巍的聲嘶啞呐喊:“恩人美女,你在哪裡?”
黑漆漆的,彆管有沒有喪屍,還是待在恩人身邊最有安全福
王後不是特彆想搭理他,他告訴了自己消息,自己救了他,不算村子裡殺掉的喪屍,他們兩清。
都安全了,還喊她乾什麼?
安安靜靜的不好嗎?
王後沒話,喵皇耳朵動了動,扭頭望向遠方。
它拍了拍鏟屎官,在她耳邊喵語:“後麵有聲音。”
喵皇聽覺靈敏,視覺卻不咋地,所以提醒鏟屎官讓她看看。
聞言,王後轉過身子向後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