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還小。”連小薔嘀咕一聲,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日子就結束了,偌大的連氏家族一夜之間分崩離析,各自逃生。
“那時候真不該想再結親,本來已經是親了,姑姑不在了,還有兩個孩子。”連小君道,“對兩個孩子好好的用心,比靠女人牢固。”
連小薔呼嚕嚕將碗裡的飯菜吃完:“據說李奉安不讓二叔祖的人接觸那兩個孩子,所以二叔祖才急了。”
“總之還是急了。”連小君也將最後一粒米吃完,“做生意就是這樣,牽一發而動全身,一步錯便全盤皆輸。”
連小薔站起來將碗筷收拾到托盤裡:“是啊,但願這次我們....”他從連小君手裡抽出筷子,點了點連小君的臉,“但願你能做好這筆生意。”
連小君一笑:“我爭取靠臉做好這筆生意。”
他知道自己很美,但並不把美貌當做一回事,彆人可以調侃,他也可以。
“靠臉也行,哪怕做不成彆的生意。”連小薔道,“要是能靠臉,讓武少夫人把咱們護住,連氏也算是做成了一筆生意。”
說到這裡恍然。
“哦哦所以你堅持要來光州府見這個武少夫人。”
天下有哪個男女老少見了連小君不動心呢,連小薔壓低聲笑。
“你就不怕她丈夫?”
“我要是怕她丈夫,就該去麟州。”連小君也笑了笑,沒有反駁他的輕浮打趣,輕拂衣衫站起來,看向窗外燈火闌珊,“這光州府是武少夫人的。”
武少夫人的丈夫不是這裡的主人。
他不以自己的美貌為榮,但也不為恥,更不會因為美貌受困而自哀,他並不介意用自己的美貌作為助力,萬事皆是生意,都可以做生意。
武少夫人要他的美貌還是彆的,並不影響他想要的。
第二天天剛亮,武少夫人的人就來到客棧。
“少夫人請連公子。”他們說道。
連小君一點也不意外,在人前露出個笑應聲是,這一笑讓滿院子的人也不意外了。
看著連小君坐上武少夫人華麗的馬車,特意包了新頭巾的廚下婦人淚光閃閃,又哀傷又歡喜。
“連公子就是這世間的奇珍異寶。”她說道,“就該在少夫人這個神仙身邊。”
......
......
連小君再一次站在武少夫人的門外,麵前還是紗簾格擋,但有孩子們搬來幾案墊子請他坐下,這個孩子倒茶那個孩子擺果盤,大家輕手輕腳又歡喜的圍在他身邊。
“你怎麼證明你是奇珍?”武少夫人在內問。
連小君讓人取筆墨,很快畫了一幅畫,畫上的美人臉藏在雲霧裡飄飄欲仙,孩子們高興的捧著進去給少夫人看。
連小君又讓人取來盤子碗,取下旁邊小姑娘頭上帶著的一朵絨花,一雙漂亮的手如蝴蝶翻飛,讓大家猜絨花藏在那個碗下,孩子們爭先恐後,武少夫人隔著紗簾也猜了幾次,但誰都沒有猜對。
連小君讓人取來琴,錚錚彈奏唱了一首歌,院子裡的麻雀們也不怕人落在樹枝屋簷上傾聽。
走到門口看到這一幕的知府震驚的瞪圓了眼,少夫人天上的神仙朋友來拜訪了嗎?
他製止要通報的老仆,急急忙忙的走了,將這邊的琴聲歌聲少夫人的笑聲拋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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