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三個大將軍老胡就恨的牙癢癢,心裡把他們套上麻袋打了十幾棍,張安王林倒罷了,咋咋呼呼中看不中用,項雲就不一樣了,做事沉穩出身良好帶兵經驗豐富,就連老胡不得不承認挑不出半點錯......
“看看人家的名聲。”老胡歎氣,不去比就已經把武鴉兒比下來了,武鴉兒幾天前還寫信來說如果有人散布他的謠言不要阻止,還要加上一些,比如對駐軍所在地方的民眾索要錢財,任意驅趕民眾為丁什麼的。
老胡想發脾氣也發不起來了,隻覺得疲憊。
“你們聽過夫唱婦隨。”他喃喃道,“可聽過婦唱夫隨?”
武鴉兒被那個女人帶壞了.....
親兵們聽膩了老胡的自言自語不理會,老胡也沒想讓他們給自己答案,手抓著欄杆眼神散漫的看著項雲的儀仗,從城門走來,走在人群密集的大路上,密集的人群被儀仗劈開,但很快又合攏,像尖尖的船行駛在水中......
老胡看著看著散漫的眼神凝聚,人在水中,船在水中不覺得怎麼樣,但居高臨下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水中有一塊礁石,若隱若現.....
“刺......”老胡猛的喊道,散漫的眼神變的銳利,像箭一樣直指水中。
他的視線和聲音如箭,但距離還是太遠了,在他喊出的同時,水中陡然跳出一塊礁石,礁石越過人群,穿過正走過恰恰好的兵和馬空隙,越過飛揚的大旗.....
此時,項雲和蔣友並行正說到高興的時候。
“雖然不儘如人意,但去宣武道其實也不錯。”蔣友隨著馬兒搖晃,“都督到宣武道接手,陛下又給了圍攻京城的命令,讓淮南道配和,都督就能跟淮南道的兵馬將官熟悉磨合,等到一年後,都督穩住了宣武道淮南道,陛下就能把楚國夫人召走了。”
項雲點點頭,剛聽到不是去淮南道而是宣武道後的憤怒失望已經壓下了,他是個沉穩的人,那就慢慢來吧。
“這樣做對小南也好。”項雲道,“我們項氏又沒有家傳的兵馬給他,在外太危險,還是來陛下這裡,既能領兵又能由陛下指點,跟我們這些年紀大的官員不同,我們在陛下麵前不能再當學生,小南就不一樣了,他在陛下身邊曆練長大,可以說是陛下一手調教出來的。”
那在陛下眼裡心裡情分就不一樣了,就是陛下心裡的自己人了。
目前為止,他看得清清楚楚,滿朝文武,陛下心裡唯一信任的隻有那個救了他命的武鴉兒。
“我給小南先.....”項雲道,寫封信還沒說出來,他眼角的餘光一動,旋即身子一麻,人就後仰去,“刺......!”
那把短短的薄片的劍到了他身前。
如蟬翼,如柳葉,視線裡輕輕飄飄,讓四周的一切都變的緩慢。
項雲在這一片緩慢凝固中,用儘了這輩子的力氣,猛地一擰肩頭,鏹的一聲,肩頭火星飛濺。
飛濺的火星燒化了緩慢凝固的氣氛,四周瞬時沸騰。
馬兒嘶鳴,盾甲碰撞,兵器嘩啦,一瞬間兵馬如牆將項雲蔣友圍住,跟隨著薄劍飛來的人撞在其上,鏹的一聲,輕飄飄的彈了回去,向四下炸裂的人群中跌去.....
“有刺客!”
伴著這喊聲,飛梭扔了過來,飛梭帶著一麵鐵絲網....
跌入人群中的刺客如魚兒般陡然被罩住。
“殺!”
握著長槍鐮刀的兵衛們湧上。
熟練的就像練習過很多遍。
的確練習過很多遍,兵衛圍牆中項雲一手按著肩頭,冷冷的看著裹在鐵絲網中掙紮翻滾的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