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對大佬(2 / 2)

柳邑:“……”不能因為這人長得帥就差彆對待啊!真是老樹開花活久見啊!

紀夕安靜坐好後,架起腿翻看腳心,一顆小釘子紮進了肉裡,還在不停地流血,他一把給釘子從腳心拔了出來。

顧子安正閉目養神,聞到血腥氣,條件反射般睜開眼,自從那次車禍之後,他最討厭的味道就是血腥味。

紀夕發現他戒備警惕的眼神,手心裡托著那顆生鏽了的鐵釘給他看:“我被釘子紮了。”

柳邑忙上前一步半蹲在紀夕身側,拿出手帕給不停流血的傷口堵住:“我這有雲南白藥,先塗點止血消炎吧。”

顧子安冷眼看著他倆,那顆穿透腳心的釘子足有三四厘米長,這人不但自己給拔了出來,流這麼多血眼都沒眨一下,是條漢子,顧子安心道。

紀夕接過柳邑手中的雲南白藥:“謝謝這位大哥,我自己來吧。”

“你行嗎?你喊我柳邑就行。”柳邑有點暈血,也不想勉強自己。

“一點兒小傷,沒事兒。”紀夕上了藥,又用那條帕子給腳包紮了一下。

他轉頭看顧子安皺眉給窗戶打開了一點,他低頭看著自己受傷狼狽的樣子,不想再惹這人厭煩,扶著椅背站起來單腳跳到了後座:“柳哥,這個帕子你是沒法再用了,我下次買一條還你。”

柳邑扶了他一把:“不用客氣。”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半山腰一處戒備森嚴的彆墅裡。

迎上來的管家對顧子安帶人回來很是詫異,尤其這人還形容狼狽。

顧子安看了眼忍著腳疼臉色慘白的紀夕,留下一句:“給他在一樓安排個房間。”就和柳邑徑直走了。

管家不敢怠慢,當即帶著紀夕往客廳走。

柳邑跟著顧子安去了書房,憋了一路,他實在忍不住了:“子安,那人誰啊。”

“不知道。”顧子安給外套脫了,往椅子上一坐。

“不知道?”柳邑驚了,“公司裡工作兩三年的員工你都不準他們靠近,不想有生人打擾你寧願吃李叔做的那麼難吃的飯,一個不知道來曆的陌生人你……就這麼給他帶回家了?”

看來再自持的男人到了一定年紀都會變成下半身動物啊!

見顧子安勾唇挑了挑眉,他試探著問:“是不是顧景曜那傻逼又犯病了?”

顧子安聽他提起顧景曜,給書桌上的一疊資料扔給柳邑:“海悅那個項目不用跟進了,給顧景曜吧。”

柳邑不情願道:“啊?又給啊,這幾年咱們都給他好多項目了,他那個小破公司都是咱們在養吧。子安,你不能因為他是你弟弟,你就一而再地心軟。”

柳邑是顧子安十幾年的同學,也是他貼身助理,顧家老太太和顧叔叔以前是怎麼打罵虐待顧子安的,他再清楚不過。

顧子安皺眉,這人怎麼還不如紀夕通透,反正已經到了收網階段,他索性給柳邑透了底:“我自然是為了縱容他,不然海悅那麼蠢的項目,我也跟?”

柳邑眼睛一亮:“你前期故意費心跟進,後期作勢拱手相讓,就是把準了顧景曜事事都要跟你搶的心理,依他公司的資本和實力,根本沒法同時做這麼多大項目,到最後輕則股價暴跌,重則公司破產。”

“就是要讓他也嘗嘗從有到無的滋味。”顧子安想起那個一瘸一拐的身影,“幫我查查紀夕。”

“好。”柳邑一臉崇拜,“真不愧是哈弗大學商學院的優秀畢業生啊!這腦子能分給我點就好了。你那些商業決策我也不太懂,就是怕你還像以前一樣對顧景曜心軟。”

他能明顯感覺到,這幾年的顧子安行事作風性格習慣都跟以前判若兩人,除了自己,他從不信任身邊任何人,也不喜人近身,饒是相交十餘年的柳邑,很多時候也摸不清他在想什麼。

“我知道。”顧子安唇角一勾。

自己以前不叫心軟,是蠢!

但是從車禍那天開始,他再也不會了。跟顧家的帳他會一筆一筆慢慢算。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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