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1 / 2)

浴室裡水汽氤氳, 配上暖黃的燈光,曖.昧的讓人心悸。

紀夕環著顧子安的脖子, 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緊張又期待,感覺到自己已經有反應了,他把臉埋進顧子安頸窩, 使勁往人懷裡蹭。

“下來。”顧子安拍拍他。

紀夕回頭一看,驚喜道:“哇,顧哥,這怎麼多了一個大浴池?”顧子安家裡以前是沒有浴缸這種東西的,他看了眼浴缸, 轉頭又往顧子安懷裡拱, 一點沒有要從人身上下去的意思。

顧子安的下巴在他柔軟的發頂蹭了蹭, 寵溺的誘哄道:“你不是喜歡泡澡嗎?先泡軟一點。”才好開乾。

“哪裡......泡軟一點?”紀夕嗓音甜膩,他咬著下嘴唇, 濕漉漉的眼睛裡一片迷離, 像個魅惑的小妖精似的一眨不眨地盯著顧子安。

顧子安被他這種眼神看的頭皮發麻,他捏了把白嫩堅韌的小蠻腰,唇角勾起一抹壞笑:“那我得一樣一樣檢查,才能下結論。”

紀夕的腰窩最是敏感,被他捏的渾身一顫,不自覺的發出一聲低yin。

“嗯,這個軟了。”顧子安滿意地輕笑道,抱著紀夕抬腿邁進巨大的浴缸裡, 兩個人的重量攪亂一池清水。

紀夕腦中僅殘留了點點清明,卻依然保持著旺盛的求知欲,他指著浴缸靠牆位置的上方,問顧子安:“顧哥,那個扶手乾什麼用的。”

不像是能放置東西的,掛毛巾的話好像也用不了那麼高。

顧子安給紀夕放進水裡,露出了獵物在獵人手心裡乖乖躺好的滿意笑容:“你抓住它就知道了,能讓你省很多力氣。”

紀夕渾身一震,還以為這個大佬多潔身禁欲呢,敢情滿腦子藏的都是黃色廢料,自己還跟個傻子似的成天使勁撩撥人家。

但是莫名更加興奮是怎麼回事!

他背對著顧子安站著,乖乖抓著扶手,彈性十足的腰肢微微塌陷,他回頭看了一眼:“顧哥,你器挺大的,活怎麼樣啊,我其實挺怕疼......唔......”

顧子安堵住他的唇,輕鬆抵開他的齒縫,探進他的嘴巴裡,含住他的舌頭,用力一吮。

紀夕隻感覺脊椎骨一片酥麻,如電流一般瞬間竄到天靈蓋,隨即劈裡啪啦地在腦中炸開,炸的他指尖發燙,腳趾蜷縮,渾身顫.栗。

顧子安修長的手指在裡麵攪了攪,隨即放開他的唇,在他耳邊滿意地低聲笑道:“這麼著急,自己提前處理過了?”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他意猶未儘地回味著剛才的感覺,“又shi又軟,緊咬著我不放呢。”

知道要跟彆人做這種事情,自己提前處理一下不是挺正常的嗎。

但是這種正常的事情被顧子安以這種口吻說出來,紀夕羞恥感爆棚,白皙的耳垂瞬間如滴血般通紅,他用濕漉漉的眼睛瞪了顧子安一下,扭了扭身體,嗔怪道:“顧哥,那你有發現,我現在比之間更著急了嗎。”

他白皙的身體微微泛著粉,薄背上的蝴蝶骨完美性感,細軟的腰肢靈活堅韌,臀部飽滿挺翹,雙腿修長筆直,連水裡微微蜷縮起來的腳指頭都圓潤可愛。

這幅勾人的樣子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就算顧子安謀略萬千富可敵國,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

他含住紀夕的唇,將人所有的乞求和哭泣統統都咽進了肚子裡。

水花拍打著池壁,翻出層層巨浪,水裡的猛獸不堪其擾,反反複複地鑽進水底的洞XUE裡尋求撫慰,攪弄出滿室春情。

兩個人全身心契合,連靈魂都融在了一起。

“顧......哥,我真的......不行了。”

“乖,再忍一會兒,你喊聲好哥哥,我就早點饒了你。”

“好.......哥哥,好哥......哥......”

一個多小時之後,紀夕氣若遊絲地喚身後的人:“好哥哥,我手腕好疼啊,求求好哥哥給我鬆開好不好?”

他的兩隻細手腕被領帶纏著繞著,緊緊束縛在牆壁的扶手上,寬寬的領帶下,白嫩的手腕隱隱透著紅痕。

顧子安已經緩過那陣靈魂都炸裂了的餘韻,旁邊這人乖巧的讓他整顆心都軟了化了。

他趕緊扔掉套子,快速去解領帶。

紀夕渾身軟的站不住,沒了男人和領帶的支撐,他一個趔趄就要往水裡倒去。

顧子安一把將他攬到懷裡,心疼地揉著這小孩兒泛著紅痕的手腕,又輕輕吻去他眼角的淚痕,心知這第一次,是自己太沒分寸了。

隻是這種人間好滋味,他實在忍不住。

他拿了塊大浴巾,將人裹著直接抱到了臥室的大床上,又給紀夕蓋好被子。

在浴室裡身體的水分蒸發太厲害,顧子安起身去倒了杯白開水,再回到床前,發現這小孩兒已經睡著了。

“紀夕,”他坐在床頭輕輕給人托抱起來,把水杯送到人嘴邊,柔聲道,“來喝點水。”

紀夕已經精疲力儘,到了怎樣都好的地步,他閉著眼睛半睡半醒地張著嘴巴喝了幾口水,頭一歪,倒進顧子安懷裡又繼續睡了。

顧子安仰頭把杯子裡剩餘的水一飲而儘,隨手放在床頭櫃上,扳著人的下巴,舔去他嘴角溢下來的水滴,輕輕給人放在床上,準備起身給他穿睡衣。

白皙的胸口處腰腹處大腿上全是紅痕,後麵更是紅腫不堪,顧子安拿著藥膏趴在床上仔細地給他上了藥,又疼惜地看了紀夕半晌,在眉心嘴角處落下數不清的吻,這才擁著他沉沉睡去。

紀夕再次睜開眼時,天已經大亮,感受到背後的溫熱,他又往後拱了拱。

“再擠我就掉下去了。”

顧子安性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紀夕突然明白自己前兩天為何老是快要從床上掉下去,估計是被顧子安摟著睡習慣了,睡夢中也一直在找那溫熱的胸膛。

顧子安聽見他低低地笑,嗓子還有點啞,他撐起胳膊抬頭看他:“這麼開心,笑什麼?”

渾身酸痛的感覺讓紀夕記起昨晚都跟這人乾了什麼,腦中閃過那些羞羞的畫麵,他稍稍有點不好意思,紀夕把臉往被子裡埋了埋,隻露出微紅的耳根。

顧子安喜歡他昨晚不加掩飾的放浪,也愛他這幅羞中帶澀的模樣,他低下頭含住紀夕的耳垂細細品嘗。

紀夕怕癢,哈哈笑起來,歪頭要給他頂下去,玩鬨間,瞥見床頭櫃上的鬨鐘,已經下午一點鐘,他大驚:“顧哥,你怎麼沒去上班啊。”

顧子安扳過紀夕的下巴,指腹在他微腫的唇上輕輕摩挲,盯著人的眼睛,嘴角勾出一抹戲謔的笑,問他:“喊我什麼?”

紀夕正準備抬胳膊勾他的脖子,剛動了一下,就感覺整條胳膊酸痛的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慢慢伸出手,白皙手腕上道道刺眼的紅痕出現在兩人視線裡,紀夕開始跟人秋後算賬:“好哥哥,你給我定的約法三章上不是說不碰我的嗎?”

他心道自己真是妥妥的渣男啊,每天各種法子引誘彆人,人家上了勾,又開始推脫責任撇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