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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本地出名的商人,趙員外請人吃飯的排場自然不小,還拉來本地商會的人作陪,可謂給足了江城麵子。
酒過三巡,有人提了一嘴,說看見江城和一貌美女子在一起,江城沒否認,那人接著詢問二人的關係。
江城笑了笑,什麼都沒說,但又像什麼都說了。
“明白明白,畢竟江公子年輕,不過……”
這人話頭一轉,笑嘻嘻的道:“過些日子江公子返回漠北,也不好帶這樣出身的女人回家吧?不如做個人情,留在這讓趙員外幫忙照料算了。”
在場的人隻有江城最年輕,他笑著的時候斯斯文文,但眼簾抬起,莫名的變得鋒利起來,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刃。
趙員外一頓,而後明白年輕人剛嘗情愛滋味,興許正濃時候舍不得也是正常,於是他笑道:“不叫你損失什麼,合作現在就可以簽訂契約,不過……”
他沒說下去,青鬆皺眉,明白他後麵的話是:要將林海棠交出來。
趙府,青鬆已經陪著江城去了多次,趙員外一直不願意合作,現在好不容易鬆口了,青鬆認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而且此行涉及到回漠北後商會會長的推舉,若是能登上會長之位,到時候爭奪江氏一族掌權人便更有話語權。
青鬆都看出來該怎麼選了,江城自然更能權衡利害。
商人,說是精明也好,自私也罷,總會最大程度去保證自己利益。
麵容清雋的青年微笑著,趙員外已經成竹在胸了,在場人甚至想好恭維之詞,等著慶賀。
“不方便。”
誰也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俱是一愣。
年歲大的趙員外一臉褶皺,麵帶虛弱,照比江城這等英俊青年差出十條街。她連江城都害怕,更彆提旁人。
若是她見了趙員外,說不定要被嚇的流眼淚。
就像是那晚他給她揉腳時候。
不,或許會哭的更慘,成為一個淚人。
想到她哭泣時候楚楚可憐任人揉捏的樣子,江成莫名的興`奮起來。
但不代表他想讓旁人窺見美景。
人是他的,哭也要哭給他一個人看。
江城靠著椅背,慵懶從容的輕吐道:“過些日子我帶人回漠北,就不勞煩員外費心了。”
趙員外麵色鐵青,冷笑道:“看來江公子不誠心做生意了。”
合作自然不告而吹。
但江城一點都不後悔,淡定從容的上了馬車,青鬆卻有點著急。
陪伴江城多年,青鬆更了解他的為人。他的主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家主之位?
那是江城堅持這麼多年的動力。
“不理解?”江城上車前瞥他一眼。
青鬆遲疑的點頭。
“她對我還有用,況且,我已經找到更好的合作夥伴了,質量優異價格好。”
青鬆懂了。
說有用應當是假的,畢竟主子可以忍著疼。應當就是找到下一家了,所以才對趙員外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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