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風雨的聲音越來越響,野獸嘶吼的聲音也穿進了謝靈澤的耳內,這時候室內的燈火突然熄滅,有什麼東西從窗子那邊撲了過來。
謝靈澤見此勾了勾嘴角,在那東西快要撲到自己麵前的時候,一個太陰指瀟灑往後退去,在那野獸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掛好了花間三毒。
“玉石俱焚。”謝靈澤輕聲道,手中的墨顛綠光和墨水閃過,不速之客頹然倒地。
等謝靈澤點了鄧以後再看,躺在地上的是隻狼妖,再看到地板上的大片血跡後,謝靈澤皺了皺眉他可不喜歡打掃房間,尤其是這狼流了這麼多血。
“宿主小心。”係統慌忙喊道。
謝靈澤立馬一個迎風回浪向後退去,險險地躲過了向他麵門射過來的蛛絲,等謝靈澤站定後抬頭去看蛛絲打中的牆壁,原本平滑整潔的牆壁已經被腐蝕掉一大塊了。
“這是想讓我毀容?”謝靈澤將目光放在了窗外的來客身上。
“妾身哪裡敢。”女子笑意盈盈地說道。
月光下的女子隻披著紫色的輕紗,月華在其中不停地九轉,頭上戴著的是蜘蛛模樣的發飾,手上掛著的是帶著鈴鐺的銀鐲子。
如果不看她的下半身,這的確是個嫵媚動人的女子,但看到這個人身是長在蜘蛛身上,謝靈澤隻想拿滅蟲劑對著這個女子一頓猛噴。
“郎君,聽小女子一句勸,隻要你把你手中的武器交出來,小女子就饒你一命,若是郎君願意,小女子還可同郎君相好。”女子聲音婉轉,說話處處透著幾分柔弱。
然而,謝靈澤表示他對日蜘蛛並沒有什麼興趣。
“所以你們的目的就是我手中的墨顛了?”謝靈澤將手中的墨顛轉了轉,笑著問道。
蛛女笑著點了點頭,這墨顛他們已經饞涎很久了,自謝靈澤初到這裡他們便打上了謝靈澤手中墨顛的主意,隻是謝靈澤是楊戩的先生,有瑤姬公主在這裡看著,他們不敢動手。過了好幾日後,他們才發現謝靈澤根本沒有受到瑤姬公主的招撫,連個結界都沒有給人下,這說明瑤姬公主根本不看重自己二兒子的先生,再加上他們白日看到了謝靈澤手中墨顛的力量便急不可待地來搶墨顛了。
“我雖然不在乎手上有沒有墨顛,但是你們要搶可我不願意給。”說完謝靈澤手中墨顛一揮,便給了蛛女一個商陽指。
蛛女一時不察便被打中了,感受到體內妖力的阻滯,蛛女眉頭不由一皺,抬頭看向了現在屋內的謝靈澤,墨裳白衣的美人正在對她溫柔淺笑,仿佛之前的那個商陽指是個錯覺。
但是體內的妖氣告訴蛛女這絕對不是錯覺,蛛女怒道:“看來郎君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蛛女體內的萬千蛛絲齊發,將謝靈澤站的地方轟出了一個大洞。
而謝靈澤作為一個體操花在蛛絲碰到他之前早就位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我可不喝酒。”說完,謝靈澤笑著讀完了一個蘭摧玉折。
一被蘭摧玉折打中蛛女便感覺體內流動循環的妖力更加凝滯,蛛女略微皺了皺眉,選擇運起妖力將附在自己筋脈上的綠光驅散,可卻沒想到自己卻無論如何也動不了,妖力也施展不出來。
謝靈澤見此微笑道:“有驅散懲罰的哦。”
說完,毫不猶疑地讀了花間三毒,再接著水月亂灑玉石爆掉。
蛛女就這樣一動不動地成了靶子仍由謝靈澤打,最後嘴角流出血液緩緩倒下。
“不可能。”最後一刻蛛女喃喃道,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功法。
謝靈澤聞言微笑:“沒有什麼不可能。”如果我不用讀條,你會暴斃得更早。
蛛女死後,室外的風雨也停了,窗外的天空月明星稀,看起來是不會下雨的樣子。
“係統。”謝靈澤輕輕喊了一聲。
“什麼事?”係統剛剛把謝靈澤打蛛女的全過程看在眼中,體操花不愧為體操花,位移得很瀟灑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這些東西該怎麼處理?”謝靈澤說的是蛛女和狼妖的屍體,血流了滿地,知道的這是謝靈澤的臥室,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屠宰場。
“換個地方睡吧。”係統提議道。
謝靈澤立馬二話不說就往書房走,書房裡有張小榻,他還是可以將就一晚上的。
“明天,我要看到這個房間乾淨如新。”走之前,謝靈澤這樣對係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