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對此也很無奈,他對敖寸心隻是朋友而已, 對嫦娥也隻是七分感激帶著三分敬重, 在知道先生還在之前他就不會喜歡上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更何況先生如今還在。
楊戩伸手捏住胸前的天眼,幸好有天眼在能夠帶著他穿過時空讓他到達先生身邊。
過了沒多久,去追敖寸心的楊嬋回來了, 她沒有追上敖寸心,敖寸心隻對她說了句她想回西海靜靜便化作龍形消失在了雲層之中。楊嬋看了後便知道敖寸心是不想讓自己陪著她了,這才返回了灌江口。
“二哥,你為什麼不答應寸心啊?”在楊嬋看來他二哥與敖寸心般配極了,年少相遇, 一路幫扶,若不是二哥真的不喜歡寸心,那麼在楊嬋看來能與楊戩在一起的, 除了寸心還有誰?
楊戩低了頭,摸了摸胸前的天眼道:“我心中有人了。”
正當楊嬋正想開口問是誰時,楊戩又道:“我找到先生了。”
楊嬋聽了頓時將楊戩的心上人是誰這個問題拋之腦後了, 她捂著嘴道:“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先生了。”
說完,楊嬋又拉著楊戩的手道:“二哥,先生在哪裡?我聽母親說當時先生的身體是化作星塵消散了的,這一定很痛吧。”
說著, 楊嬋不由落下了眼淚, 也不知是高興還難過。
楊戩伸手摸了摸楊嬋的頭道:“先生在朝歌, 要與我一同去尋他嗎?”
楊嬋連忙將臉上的眼淚擦乾, 點了點頭道:“我和二哥一起去。”
楊戩點了點頭,帶了楊嬋一同騰雲而去,從灌江口到朝歌也不過是片刻而已。
朝歌皇宮之中,謝靈澤除了下午教一教子受和黃飛虎就沒事乾了,雖然藏書殿的書很多,但是他一點也不想看,甚至還有點嫌棄竹簡太重了。於是謝靈澤便無聊地撐著傘站一旁看著子受和黃飛虎向聞仲學武,一看便是看了一個上午。
這個時候的武術還沒有那麼多技巧,完全就是以力服人,誰力氣大誰厲害,而天生神力的子受和作為將軍之子的黃飛虎相比,子受的優勢比黃飛虎大很多。在訓練時,聞仲看著子受也會欣慰點頭。
過了片刻後,聞仲就讓子受和黃飛虎休息一會兒,自己則去出個恭。
“先生,你不口渴嗎?”在一旁休息的黃飛虎問道。
謝靈澤撐著紅色的鵑啼紅笑著道:“不渴。”
黃飛虎看著自己手裡已經沒了一大半水的水囊陷入了沉思,太陽這麼大,謝先生手中雖有傘遮著,但也不應該不口渴啊。
“話說我還從來沒見過先生去過茅房呢。”黃飛虎笑著說道,昨天一連講了兩個時辰的課都沒喝過一口水上過一次廁所。
然而令黃飛虎沒想到的是,在他剛說完的時候,謝靈澤就收起了手中的鵑啼紅,一下就砸在了自己的背上。
“粗鄙之言,不要讓再我聽見了,刻禮儀二字兩百遍,今天下午交給我。”說完,謝靈澤便轉身離去,絲毫不顧身後黃飛虎的哀嚎。
謝靈澤不喝水是有原因的,比如那個掉在茅坑裡淹死的王侯,由此可見,還是不要去廁所一探究竟的好,反正他不吃不喝也不會死。
黃飛虎見人走到沒影了,轉身拉住了王子受的手道:“阿受,幫幫我,你看看我的手。”
黃飛虎說完便露出了昨晚因為刻字刻得傷痕累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