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自己雖說能行動,可他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暴露,他在等,等下毒的人再次出現。
就在趙新宇苦惱的時候,三四個急匆匆從村裡過來的村民這好也到了這邊。
“新宇,你怎麼過來了。”
趙新宇指了指人群聚集的地方,來扶我過去。
趙新宇幾乎是被兩個村民駕著過去,另外幾個村民將輪椅也抬了過去。
一片差不多有半步大小的農田,栽種下去的酸溜溜被連根拔起丟在一邊,不少西韓嶺的村民臉上滿是憤怒,正在和一群人爭吵著什麼。
被架著進去的趙新宇在看到被拔起的酸溜溜,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他抬眼看向和西韓嶺村民對峙的那一群人,目光微微一縮,人群中倒是有不少很是眼熟,不過有幾個印象中似乎沒有見過,而這幾個從穿著上來看似乎也不像是村民。
韓軍他們看到趙新宇過來馬上停止了爭吵,不過每一個人臉上依舊滿是怒氣。
趙新宇看向韓軍,“怎麼回事?”
“新宇,你看,這些農田原本就是咱們村的,他們現在卻說是他們的,將已經發芽的酸溜溜拔了這麼多。”
“你他媽放屁,這點地什麼時候成西韓嶺的,這就是我們泰村的,彆他媽有幾個臭錢就這麼霸道。”
趙新宇抬眼看向罵人的那個人,不由的搖搖頭,這個罵人的青年他認識,夏天的時候還在孤山那邊上班,每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都是客客氣氣,這現在泰村剛剛開發,馬上就換了一副嘴
臉,這讓趙新宇感到悲哀。
“說話乾淨點,”趙新宇的臉色一冷,冷聲道。
“殘廢,你算什麼東西,也就是西韓嶺的一群傻逼被你迷得是昏頭轉向,現在泰村也開發,明年老子就有錢了。”
韓軍等村民的臉色驟變,那些人罵他們,他們還能忍住,可現在卻罵趙新宇,還將西韓嶺的人說成是傻逼,他們怎麼能夠忍受。
“你他媽的要死,這一年多你從我們這賺了多少,這現在村子還沒開發,你就變成狗了,你們還真是忘恩負義。”
雙方這一吵,馬上開始推搡起來,趙新宇很是麵生的那幾個,不知道什麼時候繞過了西韓嶺的村民,一個家夥飛起一腳捶向趙新宇。
趙新宇微微一愣,他動都沒動,身子瞬間就被從輪椅上蹬了下去,那幾個家夥一擁而上,對著趙新宇就是拳打腳踢,這一下兩個村子的人瞬間打在一起,趙新宇的輪椅很快變得四分五裂。
隨著一聲淒厲的笛聲響起,扭打在一起的人們才分開,西韓嶺的村民將渾身是土的趙新宇扶起來,他們看到趙新宇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額角更是有了一道傷口。
“怎麼回事?”當一群執法者進來,他們盯著雙方。
當韓軍將發生衝突的原因說了一下,一個身子微胖,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皺了皺眉眉頭,“每一個村的農田都有土地證,拿出土地證見不就行了,都是鄉裡鄉鄰的也不怕人笑話,都回去吧,土地的事情讓你們兩個村子的支書、村長解決。”
最先辱罵趙新宇的那個泰村青年哈哈一笑,看向被村民架著的趙新宇,“殘廢聽到沒有,你屁都不是,挨打也是白挨。”
趙新宇冷冷一笑,他看向中年人,“土地糾紛的確不算什麼,可他們不單單拔了我花高價買回來的酸溜溜,打了我,砸了我的輪椅,這事情怎麼說。”
中年人微微一愣,他轉頭看向泰村的那些人,皺了皺眉眉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悅。
趙新宇是誰,不說是鵬城人,就是在世界上都是名人,鵬城因為趙新宇有多少人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趙新宇就如同瘟神一樣,躲還來不及,這現在倒好,原本一場小糾紛卻變得不一樣,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趙新宇現在動都費勁,現在還有人打他,砸他的輪椅,這不是沒事找事。
“死殘廢,老子們現在有的是錢,不就是破輪椅,輪椅是老子砸的,說個價老子賠你。”
趙新宇看向中年人,“你也看到了,他承認輪椅是他砸的。”
中年人點點頭,我們都有記錄儀,這點沒問題,他既然承認,他就必須賠付你的輪椅,酸溜溜栽種下去就行了,我看。
趙新宇冷冷一笑,盯著那個滿臉囂張的青年,“狗都懂得感恩,這還不到一個月,你你們就能翻臉不認人,你不是要賠輪椅,今天晚上將錢送到西韓嶺交給韓天亮,我這輪椅也不是很貴,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