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你的意思是從張明奎的身上找尋突破口。”
趙新宇點點頭,“天哥他們也調查過,近幾年時間胡振宇深居淺出,他很少胡作非為,想必胡睿胡老爺子現在對胡振宇的所作所為很是滿意,如果說此刻最了解胡振宇的人那就是張明奎,隻要從張明奎的身上找到突破口,就是胡家老爺子也保護住胡振宇,0”
羅霄點點頭,“那行,咱們就那張明奎開刀。”
“羅爺爺,胡家在鵬城盤踞了數十年,雖說因為我那件事情胡家培養出來的很多人都倒下去,不過後來的很多人幾乎都是空降過來的,具體是誰的人,我向您們也大致猜出來,稍有風吹草動的話,張明奎逃脫不說,想要在抓住胡振宇的把柄幾無可能。而且更有可能的是他們會狗急跳牆殺人滅口。”
羅霄四人點點頭,四人相視一眼,眼眸中突然流露出一絲無奈,他們退下來都很多年,他們不同於胡睿這些人,當初他們培養的那些人大都也退休,想要找一個可用之人,一時間他們還真的想不出有誰可用。
時間一天天過去,吳雲飛他們離開,趙新宇沒有人可用,而張建業他們都去了歐洲那邊,所以對於幾位老爺子找誰去調查張明奎,趙新宇也沒有去過問。
雖說蔬菜、瓜果熱度下去,文瀛湖中的青紗帳再次火熱起來,有劉鳳英的建議,文瀛湖中到處都是穿著遊擊隊服裝的民眾。
泰村、馮家莊風情一條街,每一天依舊有著很多身穿漢服的小哥哥
、小姐姐過去,所以商業街上雖說人不少,可每一家店鋪的生意都是不溫不火。
和西韓嶺一樣,泰村、馮家莊也推出了青紗帳,河道中也有著成群的鴨子、大鵝,可是水中卻少了西韓嶺獨有的稀有魚類,而且也沒有成群的珍稀水鳥,青紗帳活動也就那樣。
這一天,正在明軒紫竹林中的趙新宇又接到了韓軍的電話,禦河那邊西韓嶺、馮家莊的村民再起衝突。
趙新宇眉頭一皺,不是說馮家莊那邊隻發了一個月的工資,按道理在這種情況下,馮家莊的村民們不會過來鬨事。
掛斷電話,杜夢楠笑著問道:“誰的電話。”
“韓軍,說是禦河那邊村民和馮家莊的村民起了衝突。”
杜夢楠不由得搖頭,“那些人還真是沒救了,大半年時間隻拿到一個月工資,這現在那邊的開發商剛剛給他們補發了三個月的工資,他們又要出幺蛾子。”
聽杜夢楠這一說,趙新宇也跟著搖頭,“我出去看看。”
“我陪你過去。”
趙新宇指了指杜夢楠的小腹,“你還是在家吧,我自己出去就行了。”
“他們?”
趙新宇不由得一樂,拍了拍輪椅,“他們如果有錢的話,讓他們繼續鬨,這輪椅可是三百多萬。”
杜夢楠不由的一樂,“還是小心一點。”
連接兩個村子的大橋上,兩個村子將近百名村民對峙,不斷的爭吵,他們不斷的指著在禦河中成群的鴨子、大鵝,看上去爭吵的內容和鴨子、大鵝有關係。
如果說以往的話,趙新宇出現或許不會引起人們的關注,不過現在他乘坐的是輪椅,他一過來,不說是兩個村子的村民,就是遊人們都一眼認出他來。
有村民將趙新宇推到了大橋上,趙新宇看向臉紅脖子粗的韓軍,“韓軍,怎麼回事。”
還沒等韓軍說話,馮家莊一個年歲在三十上下的中年人一下衝到趙新宇的身前,手指趙新宇怒聲道。
“趙新宇,你們也太欺負人了吧,是不是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
趙新宇抬眼看向指著他的中年,這個中年他認識,在馮家莊沒有開發之前,他在馬蹄山那邊幫忙打理孤山的野豬、山雞。
“馮衝,有話好好說,我這輪椅好像三百多萬,”說話的說話,趙新宇看都沒有去看馮衝一眼,抬手拍了拍坐著的輪椅,聲音中滿是冷漠。
馮衝曾經在馬蹄山做了將近兩年的時間,那個時候每每看到自己的說話,馮衝都很是熱情。
從馮家莊開發之後,他並沒有見過馮衝,這馮衝上來指著自己,就好似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這就讓趙新宇感到不舒服。
他不求馮衝對他有什麼回報,至少在看到自己之後點頭個,畢竟自己當初對他們還是不錯。這現在自己一過來,就將矛頭指向自己,這就讓以往對他的那點印象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