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的邢輝。”邢國明皺著眉頭說道。
“怎麼回事?”
“邢輝他曾祖父是村裡的,在他爺爺的時候就離開村子,這不是現在村裡遷墳,他回來說要將他爺爺的墳遷回來,我們也答應了,可卻將指標賣給了他們,他們不是邢家的人,就打算重新開一片墳地,將他們的祖墳給遷移進來。”
聽邢國明說完,趙新宇眼眸中就流露出一絲不悅,他冷冷看了眼中年人,“你們不是這個村子的人,你們的祖墳沒有資格進入到公墓,馬上離開。”
“你說什麼,我們可是花了錢的,我可以告你們詐騙。”
“大哥,和幾個土包子說什麼廢話,打完就老實了。”
說話間一個中年就衝過來,剛剛伸手就被趙新宇抓住手腕,“剛才打人的就是他吧。”
在看到邢國明點頭,趙新宇一甩手,一百四五十斤的中年就被他甩出去三四米遠,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們給誰花錢就去找誰。”
“邢國明,通知那個邢輝,他家的祖墳也不能遷入公墓,如果他要鬨事,讓他找我。另外通知所有祖墳還在村裡的,如果他們要遷墳,就老老實實的,如果想耍什麼花樣,滾遠一點,他們戶口不在這裡,他們就沒有任何資格說三道四。”
說完這話趙新宇看向韓天亮他們身後的村民,“彆人都鬨到家門口了,你們也能忍住,下一次如果有人要犯渾,不要客氣,對客人咱們以禮相待,對待畜生咱們就用對待畜生的方法。”
人就是這樣,你厲害他就慫了,趙新宇這一發怒,那幾個中年都愣在哪裡,被趙新宇甩出去的那個爬起來也低著頭躲在中年人身後。
“趙新宇,我們可以告你們詐騙。”
趙新宇冷冷一笑,“村裡收你一分錢了,還是村裡答應你什麼了,合同呢。”
“我們可是給了邢輝十八萬。”
趙新宇冷冷一笑,像看傻子一樣看向說話的中年人,“你錢給邢輝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想要起訴也是起訴他,或者將你們祖墳遷移到他家裡。”
說完話,趙新宇也沒有再理會,直接進了公墓,他看到公墓已經有四分之三豎起了墓碑,這讓趙新宇滿意的點點頭。
在公墓轉了一圈,趙新宇看看過目周圍,目光閃爍了幾下,公墓和鐵絲網還真的有點不搭配,該弄點什麼東西搭配一下。
心裡想著是用景觀樹還是用花卉裝飾公墓周圍的時候,他聽到公墓外又開始吵鬨起來。
公墓門口,一個年歲在四十多歲的中年正指著邢國明大罵,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女人揪著邢國明。而剛才那幾個中年人站在遠處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周圍的村民一個個神情怪異,有幾個想要將老人拉開。
雖說不認識這幾個人,不過趙新宇已經猜測出這幾個人是什麼來曆,那個中年人應該就是邢國明口中的邢輝。
看到趙新宇從裡麵出來,老女人鬆開邢國明,咒罵著就衝向趙新宇,眼眸中滿是怨毒。
黑風低吼一聲、趙新宇擺了擺手,冷眼看向老女人。
老女人衝過來,就好似潑婦一樣,雙手就朝著趙新宇的臉上抓過去,趙新宇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寒意,在老女人雙手即將抓到他臉上的時候,他身子一躲,老女人雙手落空,一下就摔了個狗吃屎。
等她爬起來的時候,臉上滿是沙土,有一處更是隱約滲出血跡,他頓時嚎哭起來。
“殺人啦,趙新宇殺人啦。”
怒罵邢國明的邢輝,看到母親摔倒,他發瘋似的衝向趙新宇,“你敢打我媽,我殺了你。”
趙新宇對於如同潑婦一樣的老女人可以忍讓,可對於邢輝他卻沒有那樣的忍讓,更何況邢輝叫嚷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在邢輝衝過來的下一刻,趙新宇一甩手,啪的一聲,邢輝就被一個耳光摔出去老遠。
邢輝被打,所有人看的真正切切,看熱鬨的那幾個中年人脖子一縮,心裡暗子慶幸,還好剛才沒和趙新宇耍無賴,這要是耍無賴的話,剛才他們或許就挨打了。
“你敢打我兒子。”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罵罵咧咧就衝向趙新宇。
啪,同樣是一聲脆響,老頭轉了一圈坐在了地上。
“生兒不教,連自己的祖墳都能賣出去,你算什麼東西,你還有臉過來鬨事,你就不怕裡麵埋著的邢家先輩們找你後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