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青、寧致遠都是微微一愣,他們一個個看向趙新宇,趙新宇微微歎息一聲,“焦鴻卓人性不行這的確不錯,可他能在幾年內變的如此冷血,很大程度上因為隱龍的縱容,多少次隱龍、飛羽的問題都和他有一定的關係,可隱龍真正調查過沒有,上一次隱龍出事,我的確囑托過你們,不要讓焦鴻卓不要插手隱龍的內務,可您們暗中找人盯著他沒有。”
寧致遠、龍青的目光微微一縮,臉上布滿了愧疚之色,正如趙新宇所說,不說是以前,就是胡振宇暴露之後,明明知道焦鴻卓和胡振宇有扯不清的關係,他們都沒有足夠重視,甚至於連一個監視的人都沒有。
而這一次如果不是趙新宇提前通知他們,不說是隱龍的子弟,就是他們也不可能有逃命的機會,這一次隱龍能夠幸免,那可真的是趙新宇的功勞。
“新宇,這些年難道你們一直……”
趙新宇點點頭,“從三年前,炎黃鐵旅的子弟一直就盯著他居住的地方,不過焦鴻卓極為謹慎,也是這一次他有點大意,要不然我也收不到情報。”
趙新宇這話更是讓寧致遠、龍青無地自容,隱龍傳承了數百年,他們一直都覺得有著最為完整的情報網絡,可和才創立了幾年的炎黃鐵旅相比,差的太多太多了。
“也不知道師兄怎麼樣了。”雖說隱龍出了這樣的大事,龍輝有著不能推卸的責任,可寧致遠、龍青也看到龍輝在那天的反應,如果沒有焦鴻卓的話,龍輝那天必然會出手,那就是說師兄龍輝的心一直沒有邊。
“龍輝?”
寧致遠知道趙新宇對於龍輝一直有成見,見趙新宇這一說,寧致遠苦笑一下,將那天發生的情況說給趙新宇。
趙新宇點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暫時不會有性命危險,不過他也不會擁有管理隱龍的權力了。”
說完這話,趙新宇看向寧致遠,“寧老,您對於玄天宗有多少了解。”
寧致遠目光閃爍了幾下,“玄天宗來自於修煉之地,那是一個傳承古老的宗門,哪怕是隱龍在最為巔峰時期也沒有任何可能和玄天宗對抗,一直以來玄天宗和隱龍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知道這一次他們為什麼要對隱龍動手。”
趙新宇搖搖頭,“白駝集團就是玄天宗的產業,中醫世家也被他們脅迫。”
“什麼?”
看著目瞪口呆的寧致遠、龍青,趙新宇苦笑著點點頭,“修煉界不是有名為規定不允許修煉勢力插手俗世界的事情。”
“的確有,等我恢複,我將這個消息傳給修煉之地。”
趙新宇眉頭微微一皺,“修煉之地?”
“那是一處獨立於這片世界之外的一處自成空間,裡麵有著無數的修煉勢力,玄天宗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宗門,新宇,修煉之地不是你能想象到的,所以對上修煉之地你一定要小心。”
趙新宇也沒有說出他和玄天宗之間早已是不可化解,他隻是淡淡一笑,“寧老,我這一個小老百姓,怎麼能和那個地方有聯係,這段時間您們好好恢複,等恢複之後咱們再做打算。”
接下來的半個來月,民眾、媒體的目光一直都留在紅石崖這邊,先是石家糕扇成批生產出來,大量運送到西韓嶺以及西韓嶺產品代理攤點。
當民眾們品嘗到最為正宗的石家糕扇,每一個人都感到驚歎,他們還真的沒想到一個偏僻落後的小山村中會有如此地道的風味小吃。
短短幾天時間,石家糕扇因為味美,再加上糕扇更是純手工做出來的,沒有添加任何的化學元素,這讓石家糕扇成為最為搶手的風味小吃而且沒有之一。
紅石崖也因為石家糕扇再次成為了頭條的第一名,紅石崖製作糕扇的作坊更是吸引了大量媒體、自媒體。
為了打消人們心中的疑慮,趙新宇更是讓媒體選出代表,親自進入到作坊中,讓他們體驗糕扇的製作方法,當製作過程被播放出去,全國掀起了製作糕扇的熱潮,而黍這種隻在北方都是小範圍種植的作物一時間也火了起來,糕麵的價格更是如同坐火箭一樣提升。
糕扇之後是桑乾河,一個多月前,趙新宇在桑乾河中投放了大量的藥草和活性炭,當一車車藥草、活性炭再次停放到桑乾河河岸的時候,媒體們聞風而來,他們都想要看看這一個多月桑乾河河水有什麼變化。
一個多月過去,或許因為活性炭有吸附氣味的功能,桑乾河上的臭味沒有了往日濃鬱,上百米寬的河麵上漂浮的都是活性炭。
當媒體記者到了河邊,鏡頭對準河中的活性炭,他們突然間發現,河麵上漂浮的活性炭顏色似乎發生了變化。黑色的活性炭變成了紫褐色。
他們都能發現,跟著過來的不少環保專家更是能夠看到,他們帶著一絲激動撈起了一些活性炭,經過簡單的檢驗,他們驚駭的發現,活性炭顏色變化是因為裡麵吸附了太多的有毒物質。
等他們抽取水樣的時候,更是發現曾經如同墨汁一樣的河水顏色也在變淡,他們中很多人也曾經試著改變桑乾河的水質,他們用了很多辦法,河水中的有毒物質沒有絲毫變化不說,河水的顏色卻是越來越黑。
這現在活性炭吸附了很多毒素,河水的顏色更是在短短一個多月時間發生了變化,那說明了什麼,那隻能說明趙新宇治理桑乾河有了成效。
幾年時間不知道多少專家都沒有任何辦法,而趙新宇這個以種菜、養育起家的年輕人卻讓桑乾河河水發生了變化,這讓所有人都感到震撼。
人們更是想起幾個月前趙新宇不顧一切承包桑乾河,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看好趙新宇,認為趙新宇的神話會破滅,現在看來,在那個時候趙新宇就已經想到了恢複桑乾河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