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新宇點點頭,“諸位,說一句不中聽的話,我可是聽說咱們這邊有不少年輕人有錢就開始不學好,錢能夠讓人長大,可卻更能讓人墮落變壞,錢沒有了咱們可以賺,可人一旦變壞的話那就有了汙點。”
趙新宇這話讓一群人都沉默下來,曾經的他們為了生計奔波,他們中家庭的孩子那些年都算是留守兒童。
這些年他們的確不缺錢,可當初的疏於管教,讓一些家庭的孩子養成了不好的習慣,隻不過他們都覺得當初是愧對於孩子,雖說心裡知道也不去說。
這現在趙新宇提出來,他們也從趙新宇的話語中聽出了趙新宇對那些不學好的青年心裡不滿。
趙新宇他們都跟著幾年時間,對於趙新宇也了解很多,他們都知道一般事情趙新宇根本不會說起,可一旦說出來,那就是問題有點嚴重。
韓天亮點點頭,他看向在場的一群人,“新宇說的很是在理,咱們村裡人不講究彆的,就是講究個兒女孝順,以前就是連親戚都看不起咱們,現在日子變好了,連外人都能看得起咱們,,彆因為孩子們的事情,讓彆人戳著咱們脊梁骨罵娘。”
?“大家都是村民們選出來的,其實新宇不提大家也應該提醒一下,彆因為有了幾個錢做了有損村裡的事情,如果真的出事了,有錢又能怎麼樣。”
一群人都很是尷尬的點點頭,“將這件事情當成回事,特彆是那些有問題的孩子,一定要和他們說道說道。”
“可他們都野慣了,不說是我們,就是他們父母說話,他們都敢頂撞,泰村的徐明山你們都知道吧,就在幾天前還聽說讓他的孩子給揍了。”
趙新宇眉頭一皺,現在有問題的孩子很多,這一切都是因為慣得,他一直接受的事傳統教育,對於那些和父母頂撞的就已經很是反感,這現在更是聽到有人敢對父母動手,這可是他不願意接受的。
就在人們說著該如何管教孩子們的時候,馮玉鑫就接到了村民的電話,徐明山又被兒子徐堡江給打了,而且這一次還是在文瀛湖邊。
趙新宇聽馮玉鑫這一說,臉色一沉,深吸口氣,“走出去看看。”
文瀛湖邊,捕撈活動的開展,聚集了數以萬計的民眾,此刻在一處區域,人們不再關注湖中捕撈,他們都看向人群中的幾個人。
趕過來的趙新宇在人群分開,他看到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正騎在一個將近六十的老人身上不斷捶打,老人沒有反抗之力,臉上更滿是血跡。他們身邊更是有著一個渾身是土的老人哭著拉扯青年,老人的臉上也有明顯的腫脹。
扭打三人之外,還有三個黃毛青年,他們手指著幾個想要拉開青年的中年人,嘴裡更是汙言穢語。
“徐明山,老子再問你最後一遍,這錢你給還是不給,不給老子打死你。”
“不給,以後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你找死。”
徐堡江憤怒之下,高舉拳頭就要下重手。
“徐堡江,你給我住手。”趕過來的馮玉鑫怒聲道。
徐堡江身子一凝,轉頭在看到馮玉鑫之後,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是馮叔。”
馮玉鑫冷著臉,將徐堡江拉開,扶起徐明山,轉身怒目看向徐堡江,“徐堡江,這可是你爹,你是不是人。”
“老東西,你是不是找抽。”跟著徐堡江的三個黃毛怒聲道。
徐堡江並沒有理會,他看向徐明山,“明山,怎麼回事。”
“他這幾年染上了賭博,就這一段時間輸了三百多萬,今天更是要回來要五百萬,說是不給五百萬就要賣院子,我說了幾句他就……”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徐明山好似一下沒有了精神一樣。
“徐明山,你生了我就的養我,你的錢就是我得錢,你憑什麼不給,彆以為馮叔過來,我就會讓過你,今天就是趙新宇他過來,我也敢這樣說。”
趙新宇臉色一寒,徐堡江就是罵他,他也能忍,這樣對待父親已經不應該,而且還如此大言不慚,將近三十的他還要讓父親養他。
徐堡江說完這話,他感覺到馮玉鑫的神情似乎有點古怪,而周圍的人並沒有看他,而是看向一個方向。
他轉頭,在看到趙新宇之後,微微一愣,“趙新宇,你來的正好,我聽說這一次你和徐明山借了不少錢,什麼時候還,彆人我管不著,借我得錢就的有利息,就按照三份利息還我就行。”
趙新宇眼眸一寒,大手一伸就將徐堡江的衣領薅住。“就你還算是人,你就是一個畜生。”
根本不等徐堡江掙紮?,趙新宇大手就如同鐵鉗子一樣將他提起來,直接拉到了文瀛湖邊,一抖手就將將近一百七八的徐堡江丟進文瀛湖。
雖說這些年趙新宇一直發展西韓嶺、西韓嶺的溫度要比周圍區域高了一些,可這個時候的湖水不敢說結冰,可卻很涼。
徐堡江直接被丟進去,大口喝水,喊著救命,不說是其他人,就是徐明山夫妻都著急了。
盯著在湖水中掙紮的徐堡江,趙新宇看向徐明山夫婦,“就這種畜生,你們還心疼他,不要可憐他,就當是沒有這種畜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