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收起來,你們手中的那些東西是青狼的禁臠,青狼要發動攻擊了。”一個中年人急聲道。
聽中年人這一說,那些執法者也想到了西韓嶺的種種傳聞,他們趕忙將武器收起來,青狼這才慢慢平複下來。
“趙新宇在哪裡。”一個帶隊的執法者看著狼群中的黑風,看向到底的村民。
“青狼群是剛剛過來的,現在是彆人掌控車輛,他們過來都得步走,你們快去迎一下他們,要不然沒有人能夠控製住青狼。”
那些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們馬上擺了擺手,有幾個司機開車過去。
十來分鐘之後,車輛再次停下來,趙新宇、韓軍帶著二十多個村民從車上跳下來,他們進入內部,在看到被打傷的村民,一群村民都激動起來,他們再看向那邊正被醫護人員抬上救護車的人員,他們的憤怒慢慢消失,幾乎同時都看向正在給韓天亮、喜爺他們診治的趙新宇。
“韓軍,還等什麼,給中醫院打電話。”
“趙新宇,中醫院已經停止接受患者,他們這兩天就會離開。”一個中年人高聲道。
“沒事,就說我有事,他們肯定會派人過來。”
中醫院的人過來,雙方就忙著救治傷員,現場是一片混亂,或許是事情太大,執法者更是將這片區域封鎖,雖說他們禁製人們將發生的事情說出去,可他們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人將這邊的事情給發到了網絡上。
如此大事在短時間轟動了網絡,就是他們想要壓住也壓不住,而天龍山這片區域更是聚集了數以萬計的人員。
“趙新宇,你攤上大事了。”
趙新宇這邊在中醫院的人過來,他也檢查了所有人,雖說有幾個傷勢比較嚴重,不過卻沒有生命危險,所以他起身走出青狼群,卻聽到了這樣一句話。
趙新宇上下打量了幾眼那個中年人,目光在他的肩頭掃了一下,“我攤上什麼大事了,我倒是想要聽聽。”
“你……”這一下中年人語結,趙新宇是在執法人員過來的時候,才被他們的車輛接過來,這裡麵還真的沒有趙新宇的事情,哪怕是他們知道青狼聽從趙新宇,可傷人的是青狼,這好似和趙新宇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我怎麼了,他們在那些人過來之前,就已經接連打了十多個電話,可在哪些暴徒對無辜村民動手的時候,你們也沒有過來,我倒是想要問一句,你們那個時候在哪裡,天龍山距離鵬城最近的地方也不過是二十來分鐘的路程,他們早在半個多小時就打電話,你們在乾什麼,現在不是我攤上大事,是你們攤上大事了,還是想想你們身上的那一身衣服是誰賦予你們的,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難道你們的良心不會痛,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三天,這三天你們在乾什麼,如果你們有作為的話,今天的事情能不能發生。”
“就是,他們在三天前就派人過來打傷了守護公墓的村民,可他們卻毫無作為,這兩天他們每天都會過來鬨事、打人,每一次都是在打人者走了之後他們才會過來,要是他們有作為的話,今天這事情根本不會發生。”
“胡說八道,我們都有記錄儀。”
趙新宇冷冷一笑,指了指架設在公墓周圍的監控,冷聲道,“你們是不是覺的斷掉這片區域的電路,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你們好像忘記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蓄電池一說,我開發西韓嶺十幾年,難道就沒想過遇到突發事件停電,我告訴你,就是你斷電一個月,這裡的監控都能正常運轉。”
趙新宇的這一番話讓那些人無比尷尬,而媒體、民眾們卻是滿臉的錯愕,他們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看著一個個神情怪異的人群,趙新宇搖搖頭,“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們的電瓶車運送彆的人,卻唯獨不拉我們,你們知不知道如果你們電瓶車拉我們過來,青狼也不會看到我們的村民受傷發狂,如果都是皮外傷的話,你們倒是好解決,這現在傷殘了上百人,我倒是看看你們如何收場。”
“啊。”
人們都看向趙新宇,他們剛才還在想,青狼群怎麼過來的那麼快,而趙新宇卻一直沒有出現,原來是電瓶車不拉趙新宇這些人,他們是步走過來的。
看著目瞪口呆的那些人,趙新宇冷冷一笑,他看向從公墓那邊下來的村民,“怎麼樣。”
“有十多塊墓碑他們被他們給砸了,這事情如果讓他們的家人知道,他們肯定會回來拚命。”
趙新宇冷冷一笑,看向那個中年人,“聽到了吧,這一次是他們跟我回來,如果是村民回來,那些人今天能不能活著離開天龍山還兩難說,農村中掘人祖墳那是最大的侮辱,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是下一次有人還打公墓的主意,那就不是傷人的事情了。”
說完這話,趙新宇對著黑風擺了擺手,朝著山下走去,走出去數米,趙新宇看向韓軍,“韓軍,找人選個日子重新將那些被毀掉的墓碑立起來,記住回去不要說起。”
他又走出去幾步,突然停下來,再次看向那些神色難看的執法者,“我忘了一件事情,剛才過來的時候,我一時頭腦發熱,將這幾天的監控片段都放在了網絡上,你們趕緊想想如何應對這件事情吧。”
趙新宇他們過來轉了一圈,不過是將受傷的人員送到了已經不在接待患者的中醫院,他們就再次離開,可是這件事情的影響力卻遠不是那些人能夠控製的。
我有一座隨身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