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中間位置孤零零的桌子,再看看那些滿臉怨氣的高麗人,無論是媒體還是民眾,他們都感覺到高麗人是來者不善,他們這一次過來應該是過來興師問罪,這讓他們不禁為趙新宇開始擔憂起來,畢竟趙新宇辦事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他一個人對上那麼多人,如果吃虧的話連個幫忙的都沒有。
足足十幾分鐘,過來的民眾都有點焦急,台上那些人更是一個個臉色鐵青,趙新宇這才露麵,他在台下轉了一圈,看看台上滿臉怒氣的那些人,目光落在了專門給他留的位置,他這才坐下來,黑風直接趴在他的身邊。
「趙新宇,這一次我們過來……」
趙新宇剛剛坐下來,一個三十上下的青年起身看向趙新宇,不過趙新宇直接抬手打斷,他看向餐廳的方向,跟著一群工作人員魚貫而出,他們端著一盤盤瓜果。
工作人員將瓜果放到了台下有人的餐桌上,趙新宇衝著過來的人淡淡一笑,「一點小意思,這些都是自家種出來的不值錢,吃完還有,需要的話和工作人員說一聲,等下還有我自己炒製出來的茶。」
趙新宇這一番舉動,讓原本已經有點焦急的人一下安靜下來,不過每一個人的神情有點古怪,因為他們看到工作人員隻是在台下忙碌,沒有一個人給台上那些人送果盤。
「趙新宇,你什麼意思,華夏不是自詡為禮儀大國,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
趙新宇冷眼看向說話的青年,「我們的禮儀是針對有禮儀的人,鳩占鵲巢這句話你應該知道吧,在主人沒有過來之前就擅作主張,占據了我得位置,我為什麼要和你們講禮儀。」
台下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趙新宇,不少想要看趙新宇笑話的那些高麗、國外媒體他們瞬間傻了,原本他們認為趙新宇肯定不敢狂妄,卻不想趙新宇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
他們給趙新宇的下馬威效果沒有達到,反倒是趙新宇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尷尬,他們的確都坐在台上,將趙新宇以及華夏派過來的人都擠在台下,可人家台下吃著美味的瓜果,台上的他們連顆瓜子都沒有,這可是赤裸裸的打臉。
雖
說心中憤怒,可他們卻沒有話語反駁,趙新宇說的也對,這裡是趙新宇的地盤,什麼也是趙新宇來安排,可他們卻不停工作人員安排,直接上台,在禮儀方麵,他們已經是失了大禮。
台下原本心裡還有點不舒服的媒體、民眾,在聽完趙新宇這一番話,他們心中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
原本他們心裡還在擔憂趙新宇,不過在趙新宇的這一番話之後,他們突然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趙新宇今天會給他們一個意外驚喜,更或者說讓台上的那一群人顏麵掃地。
心裡發生了變化,每一個人心情
也放鬆,他們更是拿起桌子上的瓜果開始品味。
隨著一股清雅的茶香彌漫,整個餐廳一下安靜下來,在聞到這一股香味之後,所有人都感覺到他們的心神瞬間平複下來,哪怕是台上那些已經陷入狂躁的人神情都在慢慢恢複。
工作人員再次出現,這一次他們端著一壺壺香茗,再給每一個人倒了一杯之後,他們再次將茶壺注水,這才退了下去,和剛才一樣,還是台下的人有喝茶的待遇,台上的人連白開水也沒有。
看???????????????著工作人員退下去,趙新宇再次起身,他看向台下聞著沉迷於茶香的人群,「大家先不要品茶,這茶是我自己炒製出來的,我給這種茶取名金風玉露,在這裡先打個廣告。」
這下人們就有點繃不住了,台上的人明顯是興師問罪,可這位倒好,好像這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反倒是好似他邀請他們這些人過來做客,又是瓜果,又是香茗,這現在倒好,直接給打起了廣告。
這幾年碧血丹心雖說隻是少量出售,可卻已經是打出了名氣。帝君集團出售的價格也不是太高,可因為味道太好,在茶界碧血丹心早就占據了第一的寶座。
所有人都知道碧血丹心出自於趙新宇之手,人們也隻是知道碧血丹心是趙新宇自己采摘、炒製,具體碧血丹心生長在哪裡他們都不知道,這現在倒好,他又弄出一個金風玉露,雖說還沒有品味,可金黃色的茶水、讓人靜心的香味就已經讓每一個人沉醉。
「趙新宇,這金風玉露出售不,我預定一斤。」
「我二斤。」
人們此刻已經忘記了他們過來的目的,現場就開始競價,他們甚至於連金風玉露的價格都沒有詢問。
趙新宇趕忙抬了抬手,「金風玉露會和碧血丹心一樣,也適量出售,對了,還有一種紅袖添香,等再有這樣的機會,我再讓大家品嘗。」
這一下所有人都愣了,碧血丹心火了十幾年,原本隻是認為出了一種金風玉露已經逆天,卻不想還有一種什麼紅袖添香,而從趙新宇自信的話語中,他們更是能夠聽出無論是金風玉露還是紅袖添香,哪一種的味道都不弱於碧血丹心。
「趙新宇,那就讓人們嘗嘗。」
趙新宇哈哈一笑,指了指台上臉都變黑的那些人,「有正事,大家先嘗嘗金風玉露。」
趙新宇坐下來之後,將破背包放在他的身前,看向台上的那些人,「對了,你們這一次過來是考察項目還是要和我們商談什麼代理。」
這一下哪怕是白發蒼蒼的老人都忍不住,他們都放聲大笑起來,陪同高麗、老外過來的那一群人雖說沒有笑出聲來,可低頭的他們卻一個個臉龐漲得通紅,一直以來他們都隻是聽聞趙新宇厲害,今天他們才真正知道趙新宇的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