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怪他,這邊這麼滑,他連個警示牌都沒有,害的我得腳扭傷,我不找他賠償找誰?」
「大爺,您看看您身後,那不是警示牌是什麼,再說這邊都是用鵝卵石鋪就出來的,一點都不滑,是您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反過頭來怪怨人家趙新宇,你這是碰瓷。」
「碰瓷有怎麼,我就是在紅石崖摔倒的,而且還是在他的大門前,這都是他的責任,如果他不修建人工河,我怎麼能摔倒,今天趙新宇不過來談判賠償,我就死在這裡。」
原本在聽到前麵的話,趙新宇打算離開,在網絡發達的年代,雖說趙新宇不喜歡上網,可他身邊的絕大多數人可都喜歡上網。
現在最為流行的就是無理取鬨,隻要在一處區域出事,他們不去思考是不是自己的原因,直接就找該地的管理者索求賠償,因為很多時候對方是老人群體,很多人也不願意和他們太多糾纏,都會給與一些賠償。
原本是人道主義的補償,卻不想卻成了更多人無理取鬨的依據,這也導致現在的好人好事是越來越少,很多老年群體出事,絕大多數人都不願意去救助,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這是社會的悲哀。
從西韓嶺到紅石崖、再到羅布泊,趙新宇見過很多無理取鬨的人,可像今天這種情況好像是沒有遇到過。
這個時候也有人感覺那個人無理取鬨,他們更是害怕牽扯到自己,他們轉身想要離開,在轉身的時候,他們看到了已經到了他們身後的趙新宇。
「趙新宇,這裡有人碰瓷,不要理他,你忙你的去,」一個中年女子低聲道。
趙新宇出行,身邊除了黑風就是青狼群,更何況這一次陸晨都跟著過來,青狼群是紅石崖的守護神,陸晨是人們公認的仙鹿,每一個都受到人們的關注,雖說女子說話不高,可卻也被他身邊的人聽到。
這一來人們都轉頭,幾乎每一個在看到趙新宇的人都示意趙新宇離開,顯然他們都不想讓趙新宇沾染上這種狗皮膏藥。
下一刻,人群中走出一個年歲在六十多的女子,在看到趙新宇之後楞了一下,跟著躲在趙新宇身前,一把將趙新宇的腿抱住,也不知道是演員出身還是受了委屈,在坐下來的那一刻嚎啕大哭,就好似趙新宇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趙新宇皺了皺眉頭,冷聲道:「你這是乾什麼,我好像是剛過來的吧。」
「我不管,我老頭子就是因為你摔倒,你今天必須的給我一個說法。」
趙新宇不由得搖頭,曾經他在社會底層掙紮的時候,見過很多無賴,可他們卻沒有像今天見到的這一對老人奇葩。
「你說一下你想要我給你們什麼樣的說法。」
「賠錢,我家老頭子可是我們家的頂梁柱,他這一受傷或許會殘廢,那我得三個兒子,五個孫子、孫女可怎麼活,你必須的賠償我們五百萬,在將我得三個兒子都安排到帝君集團。」
老太太這一說,周圍的民眾都傻眼了,他們見過碰瓷的,可卻沒見過如此沒有底線的碰瓷,張口就是五百萬,更是讓趙新宇將他的三個兒子安排進帝君集團,這話或許就是蔣飛、趙誌忠這樣的左膀右臂都說不出來吧。
「還有其他要求沒有。」
老太太沒有看趙新宇,他還以為趙新宇妥協了,「在給我們四套院子,我們要在紅石崖養老。」
趙新宇冷冷一笑,他的目光看向那個老人,「老爺子,你的意思呢。」
「我是在你這裡受傷,你當然要負責,他的話就是我得話,要不然我們一家四口就都死在這裡。」
趙新宇微微一愣,他看向周圍,「你們不是兩個。」
「趙新宇,不要轉換話題,你也是一個集團老總,像個男
人一樣,痛快的給句話,是賠還是不賠。」一個四十多的男子盯著趙新宇冷聲道。
趙新宇搖搖頭,「你們這是組團過來的吧,看樣子我這非答應不行了。」
周圍人一時間沒有聽明白趙新宇的意思,他們見趙新宇這樣說話,有人就看向趙新宇,「趙新宇,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們明顯就是碰瓷的,我剛才就在他們身後,那個老頭是故意摔倒的。」
「***放屁,信不信老子訛死你。」
還沒等他話音落下,人們就聽到啪的一聲響,中年人很直接被抽飛撞到了他身後一個年歲和他差不多中年人的身上,兩人一下變成了糖葫蘆倒在地上。
眾人都是一愣,他們隨即發出一聲驚呼聲,他們看到打人的是趙新宇,要知道趙新宇可是被那個老太太抱住腿,老太好似沒有鬆手,趙新宇怎麼脫身,他們驚訝,老太太是滿眼的愕然,此刻他的雙手依舊呈現環抱的狀態,她自己都不知道哦趙新宇是如何脫身的。
「***敢打我。」兩個中年人爬起來,罵罵咧咧直接衝向趙新宇。
這一次根本不需要趙新宇說話,青狼群動了,四頭青狼直接將兩人撲倒在地,猩紅的舌頭滴這唾液,就好似看到了美味的獵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