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中,王主任一乾人再次見證了中醫的神奇,而這一次不是趙新宇出手也不是蔣鵬宇,而是蔣鵬宇的弟子韓文清。
韓文清雖說是徒孫級彆,可他的手法一點也不生疏,也不過是半個多小時之後,在金針嗡嗡聲中,已經泛紫的瘀血從金針的尾部滴落。
在韓文清給顱腦損傷患者治療的同時,多家電視台、直播平台以至於網絡上出現了一個為傷者接骨的視頻,治療者戴口罩、穿無菌服,看不出是誰,可他施展的卻不是西醫的接骨方法,而是中醫的方法,金針止血、直接用手術刀刮骨,將一塊塊綠豆、黃豆大小的碎骨拚接,而這一切都是用放慢的速度人們才能看清。
治療的過程中,人們更是看到了若有若無的顏色,時間雖說不短,而且場麵也很是血腥,可無數人卻都選擇看下去,起初他們都感覺到血腥,可最後他們已經不在關注這些,他們看的是根本不需要考慮的拚接、刮骨、施針、祛除一些沒用的組織,很多人在看到分離出來一根根淡黃色的筋脈,一根根血管,他們內心中徹底震撼。
西醫中有血管一說,可接駁血管他們需要高精密的儀器,哪像現在直接用手術刀分離,接駁。
而筋脈隻是存在於中醫中,西醫一直都不承認人體內存在筋脈一說,可現在趙新宇讓他們知道了筋脈真實存在。
到最後人們在看到患者受創位置以及鏈接儀器的變化,不說是不懂的老百姓,就是西醫的專家學者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因為在他們隻能截肢的手術,可在那個人的操作之下,傷者的手臂已經恢複了機能,這種情況在西醫的醫學史上好像沒有出現過。
當韓文清治療的過程出現在電視台、網絡、平台的時候,西醫方麵集體失聲,因為他們對於患者做好的治療方法就是帶著風險的開顱手術,可中醫隻需要一捧金針,一種在他們看來無比怪異的接骨手法。最終就讓患者轉危為安。
下午的時候,趙新宇五人從手術室走出來,外麵等候的媒體、民眾以至於醫生、護士都不由得鼓掌歡迎。
「趙新宇,你終於讓世人知道了中醫的神奇,現在國外媒體都在大肆報道你們救治患者的事跡,你去網上看看,現在有多少人都在崇拜中醫,這次回去我就讓我兒子明年高考選擇中醫。」
趙新宇微微一愣,「我們……」
「媒體第一時間將你們救治傷者的視頻從監控室拷貝出來,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發出去了,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一個等候的中年人看向趙新宇,臉上滿是歉意。
趙新宇搖搖頭,「算了吧,事情已經發生說彆的沒用,這以後你們的加強管理了,中醫治療倒是沒什麼秘密,可西醫方麵忌諱較多,如果這些都傳出去的話,對你們沒有好處。」
等趙新宇五人走出大樓,他看到外麵站滿了人群,寒冷
天氣之下,很多人戴著的口罩外麵都有了冰霜,那些沒有戴口罩的臉、鼻子都凍得通紅。
這些人在趙新宇他們出來的第一時間都鼓掌歡迎,這讓趙新宇他們的內心中很是感動。
「謝謝大家對中醫的支持,天氣冷早點回去吧,彆凍感冒了。」
感謝了民眾,趙新宇他們回到車上,等車子駛離醫院,趙新宇看著在外麵依舊朝著他們揮手的人群。
「看到了吧,這就是中醫的魅力。」
「師公,今天你施展的拚接、針灸、治療的手法真的神了。」看書菈
趙新宇哈哈一笑,「中醫的很多手法因為西醫出現慢慢消失,你們好好學習,將來一天你們也會像我今天一樣,今天你們的表現都不錯,回頭給你們每一個人都打造一套金針。」
回到中醫院,幾個人簡單的吃了一口,韓文清、馮玉平去查看醫院的情況,蔣鵬宇的辦公室內隻剩下了趙新宇師徒三個。
蔣鵬宇眼眸閃爍了幾下,「師父,現在網絡上對你今天出手救人已經演繹成了神話,今天施針一共有四次變化,第一次是鬆鶴延年,第二種是……」
趙新宇點點頭,「你們觀察的不錯,今天我動用了九絕神針的四絕,第二種是水幕年華,第三種是和風細雨,第四種是陽光明媚。你們已經掌握了鬆鶴延年,水幕年華也勉強可以學習,可想要學到和風細雨、陽光明媚必須修為突破,隻有這樣才有足夠的靈力來支持施針。」
「師父,你不是說九絕神針是從敵人手中奪回來的,今天你一下施展了四種,他們會不會?」
趙新宇微微歎息一聲,「他們都狂傲自大,他們認為中醫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但願他們沒有人接觸過吧,今天我得施針手法你們看明白了多少?」
蔣鵬宇、何玉柱都搖搖頭,「速度太快,兩成吧。」
「這已經不錯了,抽個時間將水幕天華傳給你們。」
「師父,你那樣拚接骨頭、分離筋脈、血管,這些好像在中醫典籍中沒有吧。」
「的確沒有,不過卻能救人,這些必須的要對筋脈、血管以至於骨骼掌握熟練,不過接駁的手法卻有記載,中醫接待外創患者不多,所以你們在這些方麵一定要加大練習,文清他們幾個也是一樣。」
蔣鵬宇、何玉柱看向趙新宇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彆樣的東西,他們都年輕,他們都知道就今天流出去的視頻足可以讓中醫再上一個台階,而他們的師父也將會成為中醫領域中的傳奇人物,隻要他們肯學,師父哪裡的東西他們都能學到。
「師父,那兩個傷者怎麼回事。」
趙新宇搖搖頭,「我也是接到趙誌忠的電話,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等下我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