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濃處,自然契合。
雖然新手上路困難重重,但是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白棉哪裡會怕,仗著理論經驗豐富,硬是把惦記了半年的男人撲倒了。
就是她開了個好頭,卻沒能堅持到結尾。
在一陣似哭非哭,似罵非罵的哼唧聲中,被進步神速的男人掌握主動權,最後丟盔棄甲,變成一條被拍到沙灘上的缺水鹹魚。
第二天清早,多年形成的生物鐘讓賀驍準時睜開眼。
看著臂彎裡睡得正香的女人,他罕見的沒有第一時間起床,探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抬手散落的幾縷長發彆在腦後。
白棉無知無覺,眼皮都沒動一下。
昨晚連連續續的幾場運動,身體已經被徹底掏空。
要不是體質過人,平時也注重鍛煉,麵對三十如虎的男人,她還真堅持不到後半場。
等白棉徹底蘇醒,聞到廚房裡傳來的陣陣香氣,她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緊接著肚子裡傳來一陣咕嘰聲。
她趕緊爬起來,發現身上一片乾爽,並沒有黏膩不舒服的感覺,她就知道昨晚睡著後,男人給她清理過。
白棉笑了笑,覺得這一點該表揚。
拿起床頭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她剛要往腦袋上套,一低頭就看到胸口處全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痕跡。
白棉摸了摸脖子,果斷舍棄手裡的低領毛衣,從行李箱裡翻出一件高領毛背心,將脖子上斑駁的痕跡遮得嚴嚴實實。
抬腳穿褲子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原來小說裡寫的,也不全是騙人的啊!
這麼一想,白棉的腦子裡再次湧出一大堆黃色廢料。隻是主人公從小說裡的男女主,變成了現實裡的她和賀驍。
昨晚的幾場妖精打架,不僅讓她豐富的理論知識有了用武之地,實踐經驗也順利跨過零這道門檻得到一定的積累。
賀驍將熬好的小米粥端上桌,剛準備叫白棉起來吃早飯,就看到她從臥室裡出來。
見媳婦走路的姿勢不太自然,他繞過飯桌走過來有些擔心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白棉瞅了他好幾眼,不死心的問道:“你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嗎?比如腰酸背疼什麼的。”
賀驍到底在男人堆裡待了十幾年,平日裡沒少聽其他人說起葷段子,稍微一想就猜到自家媳婦這麼問是幾個意思。
他眼裡掠過點點笑意,俯身在不太服氣的女人的嘴角親了下:“我有沒有不對勁,晚上會讓你知道。”
白棉:“……”
大早上敢撩撥她,真是膽肥了!
不過想起後半場自己被“欺負”的罵都罵不出來,白棉一時沒有對抗的底氣,凶巴巴地推開擋路的男人,來到衛生間刷牙洗臉。
賀驍不以為意,目光落在她耳根後的痕跡上,眸色不由得變深。
白棉洗漱完再次來到客廳,看著桌子上溫度適宜的小米粥、熱好的包子和一盤翠綠的紅根菠菜,本來不是真鬨脾氣的她徹底沒有火氣。
昨晚消耗得太厲害,兩人都餓狠了,這會兒誰也沒有多說話,屋子裡的氣氛卻無比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