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兩人在興城吃飯,下午又去其它地方逛了一圈,順便補上去年沒有在這裡留影的遺憾,到照相館拍了好幾張照片。
逛了一整天,白棉有些疲憊,一回家就倒水洗澡。
洗到一半,她打開衛生間的門,探出半個腦袋:“賀驍,我來事兒了。”
賀驍不明所以:“什麼事?”
白棉眉眼一彎,笑得格外歡暢:“讓你做七天和尚的事!”
賀驍反應過來,關切道:“現在難受嗎?”
白棉心裡一甜,如實說道:“不難受,我的身體好著呢。”
賀驍放心下來,起身來到臥室,打開衣櫃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一片為生用品。
之前給白棉收拾行李箱,看到這一袋長方形包裝物,他也不清楚用途,是白棉跟他提了一下,他就記在了心裡。
等白棉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來,賀驍遞上一杯熱水,隨後擼起袖子給她洗換下來的衣裳:“這幾天你不要碰冷水,衣服碗筷留著我回來洗。”
白棉搬了把椅子坐在衛生間門口,一邊小口喝熱水一邊看他洗衣服:“不管是老家還是大院,洗衣做飯的多半是女人,到咱們這兒倒是換過來了。”
賀驍低頭洗衣服,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家是我們兩個人的家,分擔家務是應該的。”
白棉趴在椅背上,翹起腳丫子來回輕晃:“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愛我心疼我,才會主動做這些呢。”
賀驍看了她一眼:“這種話太虛太假,家務不是一個人的事。”
白棉深以為然。
愛不是嘴巴說出來的,前世向她表白的那些男人,嘴上說的情真意切,她是沒有感受到一點愛的。
眼前這個男人不一樣,一開始她驚豔於這個他的臉,漸漸被他表露出來的成熟穩重所吸引。
直到現在跟他一起過日子,她才真正領悟到夫妻之間的幸福究竟是很麼。
不是一味的付出,也不是單方麵索取,是能體諒彼此的辛苦,心甘情願為對方做力所能及的事。
躺在床上,白棉察覺到一隻手摸過來,她急忙抓住:“乾什麼?”
賀驍的大手貼在她的小腹上,一手為尺來回摸了幾下:“好像比平時脹一些,真的不難受嗎?”
白棉放鬆下來,往男人懷裡貼了貼:“是有點脹,不算難受。”
賀驍沒有說話,默默摟住她的腰。
接下來幾天,白棉受到男人全方位的照顧,說不讓她碰冷水,就真的沒讓她碰過。
每逢鎮上的大集,他都會買排骨或是老母雞回來燉湯給她喝。
白棉忍不住吐槽:“人家女人坐月子都沒我這麼誇張!”
吐槽歸吐槽,男人的體貼她照單全收,琢磨著要在他腦門上貼著“宜室宜家”四個字,以示鼓勵。
這男人狗起來是很狗,但是也很賢惠啊,那就不計較他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