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裝一掛上,Luna再次賣爆,用日進鬥金來形容絲毫不誇張。
好在周興旺三人有經驗,忙歸忙卻能應付得來,白棉就抽空回了一趟家,結果好巧不巧在村口遇到白仙容。
此時的白仙容,妝容精致,穿衣時尚,臉上神采飛揚,可謂春風得意。
上下打量了白棉一番,見她沒有化妝,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新款,卻依然豔麗逼人,白仙容眼裡閃過深深地嫉妒。
見白棉手上空空,她故意大聲說道:
“小棉,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沒給叔嬸他們帶點東西?叔嬸養你不容易,以前你還那麼……唉,現在你做了大老板,不能忘本呐!”
這個季節,周圍都是侍弄田地的村民。
聽到白仙容的話,他們下意識看向白棉。
見她手上確實沒有東西,與兩手滿滿的白仙容一比,多少顯得不太孝順。
隻是村民們知道白棉的脾氣,心裡想歸想,那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怕被一腳踹進泥巴裡。
“仙容姐,不是不想孝敬我爸媽,是最近我又看中了幾家店,錢全投到裝修裡了,現在是一窮二白,連幾塊錢車費都是借的……”
白棉可不想慣著白仙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哭窮:“仙容姐就不一樣了,是開服裝廠的大老板呢,看在一家姐妹的份上,要不你借我三兩千,我一定好好孝敬我爸媽!”
白仙容沒料到她會來這一出,立馬掙脫她的手:“小棉,你、你說什麼呢,你開了那麼多家店,怎麼會缺錢……”
白棉臉色一變,憤憤指責:“仙容姐,你什麼意思?你不肯借錢就算了,竟然說我撒謊汙蔑我的人格,你怎麼能這樣啊!”
地裡的村民不嫌事大,紛紛幫腔:
“仙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棉手頭緊想借點錢周轉,又不是不還你,你怎麼能這樣說她呢?”
回旋鏢紮到自己身上,白仙容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我、我沒有不借,隻是擔心小棉大手大腳亂花錢,才弄得自己手頭緊,想弄清楚再借的。”
白棉更加生氣,滿臉失望:
“仙容姐,你太過分了!咱們村誰不知道我靠擺攤起家,辛苦賺錢開的店,你這麼說是在否認我所有的努力,虧你還是我堂姐!”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知道,你現在是大老板,跟你來往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不願搭理像我這樣的窮親戚,我能理解,以後咱們還是遠著吧。”
說罷,白棉丟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白仙容,低頭飛快地走了。
她怕晚一步,會忍不住笑出來。
“不、不是,我沒有……”
對上村民們異樣的目光,白仙容百口莫辯,恨死了敗壞她形象的白棉。
她不知道,她在意的形象早就崩了。
每次白仙容從省城回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言語間充滿了對白家坡落後、貧窮的鄙夷,好像她不是在這片土地上長大的一樣。
村民們嘴上不說,甚至見麵還會恭維兩句,但是心裡對白仙容早就有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