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在自己開辦的歌舞廳消遣的於昌宏,就收到被他命人達成重傷的家屬絕不和解的消息。
他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不和解就不和解,老子還能省一筆醫療費。”
手下拍馬屁:“還是宏哥厲害,讓那幫土鱉有苦說不出,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上門要錢。”
於昌宏猛吸一口特製煙,露出迷醉的表情:“哼,沒弄死他們丟河裡喂魚算好的,下次再敢不長眼,老子讓他們一輩子開不了口!”
這時,包間的門被敲響,歌舞廳的經理走進來:“宏哥,那批貨到了,需要您親自驗收。”
於昌宏急忙丟下香煙,火急火燎地往外走:“他媽耽誤這麼久,老子損失大了!”
白棉沒有回江城,來到榆陽市中心的一家不登記的私人招待所定下一間房,在裡麵待了一下午。
再出來時,她的臉上畫著精致的濃妝,與不化妝時差彆很大;穿著一身紫色套裙,一顰一笑間儘顯女人魅力,看呆了招待所的服務人員。
於昌宏開的歌舞廳,名叫天上星,離招待所不到兩裡路,不一會兒白棉就到了。
抬頭看著門頭上閃亮的招牌,和進進出出的男男女女,白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幾個門童驚豔的目光中走進去。
於昌宏顯然下了血本,歌舞廳裝修的富麗堂皇,到處吊著曖昧的彩燈,大堂裡傳出勁爆的舞曲,一群群男女在舞池裡儘情舞動。
白棉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在一個位置不錯的地方坐下來。
她不經意間抬手,露出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表,另一隻手腕上還有一隻金燦燦的手鐲,是那次去文市,馮婉麗送的那隻。
摸了摸金手鐲,白棉發現自己缺一身行頭,在必要時需要拿出來充場麵,比如現在。
沒過多久,有個年輕男人過來邀請跳舞,白棉沒有搭理,從包裡拿出一支香煙點燃,不經意一個抬眸,險些迷得男人當場失態。
原主會抽煙沒有煙癮,她則是一點也不會,純粹拿在手上忽悠人,隻是她拿煙的姿勢太老道,沒人懷疑她壓根不會。
年輕男人被拒絕後,接二連三的又來了好幾個。
白棉像是煩了,抓起手包換了個偏僻的位置,目光不經意的在各個角落流轉,似乎在尋找什麼,又像是隨意一看。
早在白棉踏入天上星的那一刻,暗中有好幾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透著打量和不懷好意。
畢竟她是個生麵孔,進門後的表現和來這裡尋樂子的人很不一樣,想不引起注意都難,更何況她還有這樣出色的容貌。
要是能……
沒過多久,驗收完貨物的於昌宏,就聽說歌舞廳來了一個大美人的事。
於昌宏對美女興趣不大,到了他這個年紀,身份地位金錢都有了,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
就天上星花大價錢成立的歌舞團,裡麵的幾十個女人哪個又醜了?
不過見下麵的人吹得天上有地上無,於昌宏還是起了興趣,來到二樓的欄杆前,居高臨下的打量坐在一樓對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