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到張誌玄的回信,西河坊的神秘築基修士還是來了天台峰。此人之所以敢來天台峰麵見張誌玄,也是有所依仗的,他出身於虞國最大的宗門浣水宗。
浣水宗有金丹修士三人,隻要沒有不可化解的仇恨,張家也未必敢謀害浣水宗修士。
一旦事情泄露,引來浣水宗的追究,張家不占道理,青玄宗也不可能為他們出頭。
到時候麵對龐然大物的浣水宗,張家就隻能舉家逃亡、混跡於散修之中了。
這樣大的代價,隻要張家當家的不是傻子,不會輕舉妄動的。
天台峰下鬱鬱蔥蔥,到處都是蒼天巨木。
因為張家的人數規模較小,山下也沒有知客守候,隻有一座小小知客亭。
知客亭外也有不錯的美景,但是因為人員來往較少,知客亭中多少有一些灰塵,也顯得有些冷冷清清。
此人來到知客亭外,依足了禮數,送上了傳訊符,沒有貿然闖入張家的山門。
張誌玄收到傳訊符之後,也稍微放下了對此人的擔心。
畢竟西河坊外來了一個陌生的築基修士,還要親自與自己見麵,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張誌玄也弄不清楚。隻能稍微警覺一些,防備這個陌生的築基修士對張家不利。
“此人既然敢來天台峰,估計必然有依仗,懷有善意的可能要大一些,應該親自出麵談一談,畢竟多一個朋友就多條路。”張誌玄心中想了想,決定親自下山會一會此人。
張誌玄親自下山,來到知客亭中,施了一道法術,吹散了知客亭中的浮塵。然後從儲物袋取出幾片靈茶,泡了一杯靈茶給此人,然後開口說道:“道友前次來信,說要見一見本人,因為家中庶務纏身,暫時離不開天台峰,所以就隻能煩勞道友親自來天台峰了。失禮之處,還請道友不要見怪。”
“張道友客氣了,在下楊金鵬,來自浣水宗,之所以執意要見張道友一麵,隻是想解開心中的一道疑問,驚嚇了道友的族人,希望張道友海量,不要追究在下的莽撞無禮。”
楊金鵬性格非常謹慎,仿佛害怕張誌玄在靈茶中下毒,並沒有放下戒心。他輕輕的將靈茶放在一邊,開口說道。
“此人戒心如此重,看來是敵是友還不清楚,這人來自浣水宗,我家上百年來應該還沒有浣水宗的仇人。”見此人戒心很重,仿佛對張家有些成見,張誌玄臉色不顯,口中卻說道:“道友有什麼想要問的,儘管直言,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就是有不知道的,也不會開口胡說,誤導他人。”
“張道友可曾認識一個叫楊問天之人?”楊金鵬沒有客氣,直接開口問道。
張誌玄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有想起楊問天是何人,不過他也沒有把話說死。
“在下身邊,並沒有一個叫楊問天的熟人,不過也許以前打過交道,但是我可能忘記了他的名字。”張誌玄謹慎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