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伽粗暴直白的像阮小姐,又或者是阮家表示此路不通後。(n.)
倒是稀罕的, 那姑娘都被逼到這地步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居然還相安無事。
這倒是更加證明了這次真的是後麵還有監護人在看著了。
畢竟他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不是說沒有那種極端忍辱負重的類型, 隻不過在江伽看來卻是不包括阮小姐的。
她的人生經曆在此之前都一帆風順,家族地位舉足輕重, 長輩寵愛同輩遷就的。
這麼驕傲一人,尚且還不具備這種程度的忍耐素養, 如果僅僅是她一個人的情緒作為行動動力的話, 估計第一次在顧家那會兒兩人就乾上了。
不過即便人家按兵不動, 倒是不妨礙顧家的動作。
要說顧家這兩兄弟也端的是出手果決毫不拖泥帶水, 時機沒到時相安無事, 一旦機會來了——
阮小姐人還住在他們家呢,那動起手來是半點不含糊。
江伽知道這事還是陸見希透露給她的,即便他當時紅著臉扯了一大堆狗屁傲嬌理由。
江伽倒是明白他這是在暗示自己阮家自顧不暇, 所以不用為得罪那種小人時時警惕。
那種家夥尚且不用她花心思揣摩,反正也沒兩天蹦頭了。
既然戰場已經從掌權者那邊開始了,那麼江伽這邊確實沒什麼好操心的了。
很快日子又來到了和顧則北約好的時間。
當天周末她換好衣服打算出門,讓家裡幾個知道是跟顧則北有約時, 幾人頓時就不高興了。
白言喻攛掇阿則抱著姐姐大腿不然她走:“那混蛋也不想想自己以前添過多少麻煩,還好意思恬不知恥的找你幫忙?”
“我看幫忙是假, 不懷好意是真?”
說著就一個勁勸他姐放那小子鴿子:“阿則幼兒園交的新朋友送了他一副大拚圖, 還說想和咱們一起拚呢。”
阿則也扒著姐姐腿不放道:“對啊對啊!我要姐姐陪我玩。”
江伽笑眯眯的摸了摸小孩兒的腦袋, 又撓了撓嫩嘟嘟的下巴:“阿則都交到朋友了啊。”
“行, 明天一定陪你玩,姐姐沒騙過你?乖啊,同樣答應顧家哥哥的也得講信用。”
說著又搓了搓阿喻的頭,嗔道:“你這會兒就知道攛掇小的,彆鬨啊,都說好了,回來給帶小蛋糕。”
“那成,既然答應了不去也不地道。”佑希見那兩兄弟沒用,便道:“那我也去。”
“你又不懂古董字畫或者寶石鑒賞,則北光找你一個人有什麼用,帶我去還能做參考。”
呸!則北那家夥,真會鑽空子的,虧得這種理由都能編,找丫頭給做大舅的禮物參考,懵智障呢?
江伽:……
江伽倒是理解那家夥的用意,對佑希道:“算了,他說了想保密。估計是上次在咱們家看到咱們送的酒,這回想送點不一樣的。”
好說歹說,糾纏了大半小時才出了門。
江伽發現這些家夥現在是越發粘人了,以前出去和朋友玩或者辦點事也沒見這麼困難的,現在出個門都得交代半天。
這個風氣不好,不好。
而另一邊顧則北,是從昨晚開始就翻遍了衣櫥,搭配了不知道多少套衣服,然後奇跡般又出現了選擇困難,折騰了快一宿才最終決定好怎麼打理自己。
跟要春遊的小學生一樣失眠了整晚,第二天又早早的起床來到了約定地點。
一看時間被自己蠢得無可奈何,早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
然後人流開始多起來時,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到一個長相秀美精致,衣著時髦帥氣的帥哥倚在一輛那種追車題材的電影裡才能看見的進口豪車旁邊。
期間遇到搭訕者幾何,圍觀群眾數波,星探兩人,而他卻跟傻了一樣深深的陷入了忐忑和自我嫌棄中。
江伽到了約定地方就看到這麼個招搖誇張的家夥。
她忙一把將人拉出來:“你乾嘛?好好站著我又不是找不到你,冷不丁還以為哪家偶像出巡呢。”
“彆拿我和那些小明星比。”顧則北絕對不滿足於這種評價。
江伽卻道:“真的,剛剛我還聽到些女孩子不確定是哪家藝人,但打算豁出去要簽名呢。”
“要我就給啊?”顧則北見這家夥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愈發不滿了:“我簽名的文件價值多少隨便就敢要?”
“行行行!你牛逼,你厲害,你分分鐘幾千萬上下,走走走!”江伽幾乎想把他踹出這個張揚之地了。
“穿這麼帥還搞這麼高調就彆怪人注意力落你身上,自己不低調你這會兒鬨屁個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