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猛的,蕭玉才反應過來,她條件反射的捂住了嘴巴。
瞻仰儀容?
瞻仰遺容?
一字之差,把活人直接給供到地下了。
沒辦法,誰讓她前世是理科生呢?她的作文向來就是處於最低分的行列苦苦不能自拔。
就在眾人都以為蕭玉會當眾立馬向沈叢道歉時,就見蕭玉從容的放下了捂著嘴巴的手,沒有絲毫悔意的微笑看向坐著的沈叢。
“我隻是一個沒進過學堂的鄉野丫頭,我隻會種地,能說出來這樣的話,我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們大戶人家不是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嗎?或許我這就是德吧,反正我表達的就是對您的敬仰,你要是非要往彆的方麵想,我也沒辦法。不行了,我乏困的厲害,得去躺一會兒了。”
她說完話,徑直向雅間門口走去。
身後隻聽到韓清然問沈叢,“咳咳,不知最近令堂的舊疾如何了?”
韓清然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道歉的話說的這麼的…另類,而且,還把無才便是德,說的這麼的冠冕堂皇的,恐怕也隻有眼前這位妹子了。
對於沈叢,他隻得轉移話題了。
“唉…恐不大好,夜裡疼起來實在是夙夜不能眠。”沈叢適時的也跟著話題聊了起來。
他原本鐵青的俊臉此時也不好再抻著了,對於一個村姑,他若是再計較下去,倒顯得他氣量狹小了。
看來,以後看到這個女人隻能選擇無視了,否則,他沒把人家給嚇住,倒是有可能要被對方給氣死了。
蕭玉則是聽了沈叢的話,不置可否。
從店家的口中得知,沈家家財萬貫,沈叢一心經商,在經商方麵倒是老實本分,對待家母那是孝字當頭,對其弟沈虎也是有求必應,沒少給這個愛惹禍的弟弟處理善後。
聽說他自從原配夫人因病沒了之後,他就守著一兒一女,沒再續弦,身邊也沒姨娘通房啥的。
聽起來是個好兒子,好丈夫,好父親。
隻是他並不缺女人,可以說,任何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都可以爬上他的床。
這倆兄弟可真是像,口味驚人的一致啊。
等到蕭玉出來雅間,經過隔壁的雅間時,她停下了腳步。
她能感覺到一股似曾熟悉的冷冽之氣在空氣中飄散。
接著蕭玉不由搖頭啞然失笑,她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竟然想起來了那個總愛掐她脖子的人,她這是怎麼了?
等到蕭玉走過去之後,一隻手就挑開了蕭玉剛剛經過的雅間簾布。
手指修長,根骨分明,看到手,就能讓人浮想聯翩。
這個女人,剛才往他這邊瞧,莫不是發現了他?
然後他就聽到隔壁雅間有腳步聲傳來,就撤回了修長的手指,放下了簾布。
“韓老弟,還得煩勞你抽空跑一趟為家母再診診病。”
“一定。”
等到韓清然把沈叢給送到了樓梯口,再次回轉正準備進原來的雅間時,就被一隻手直接給拉到了隔壁。
然後,又被摔在了一把椅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