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探進頭來先是惡狠狠的說,說到後麵的話時,臉上就帶起了猥瑣的笑,眼神不老實的在蕭玉身上上下旋了幾遍,又把手在蕭玉身上摸了兩把,才把簾子放下,坐正了身子,和趕車的同伴小聲聊了起來。
“這個小娘皮彆看瘦瘦的一把骨頭,沒想到摸起來還賊他媽的爽,真想…”
隻聽到同伴男的低笑著打斷了他的話,“你還是收收心吧,有了銀子啥樣的娘們沒有?咱還是彆壞了規矩。”
透過外麵的亮光,蕭玉清晰的看到這個約莫四十歲男人的鼻頭上有個黑色的痦子,挑簾子的手背上有三條細長的白印子,一看就是被什麼抓傷留下來的舊傷。
聽到猥瑣男人後麵的話,又加上男人亂摸的鹹豬手,蕭玉的心裡頓時又急又氣,恨不得張口就把這隻鹹豬手給咬斷,再剁巴碎了喂狼。
可是,她隻能這樣一動不動的任人欺淩了一把,沒辦法,她被繩索綁著手腳,渾身沒有力氣,嘴巴裡還塞著東西,想要對外求救是不可能的了,蕭玉乾脆就把眼睛閉起來了。
後麵將要發生什麼事,蕭玉已經不敢去想了,根據這兩人的話裡意思,倒像是拿人錢財、與人辦事的。
到底是哪個要對她下手的,蕭玉在腦子裡想了一圈,最大的可能也就是沈家了。
很快,馬車走的平穩起來,耳邊的嘈雜聲也越來越大,有力夫拉纖的有節奏的呼喝聲,小販的叫賣聲,很是喧鬨。
不用看,這就是碼頭了,根據路程和時間來判斷,難道這是到了鎮上的清水埠頭了?
她剛想到這裡,車簾子就被挑起,蕭玉睜開眼就看到鹹豬手男人手裡拿了個大麻袋,當頭就罩了下來。
他把蕭玉整個給裝了進去,利索的紮了口袋,拖到車邊,跳下去,扛起麻袋就走了。
蕭玉身上沒有力氣,輕微的掙紮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自然也沒有引起碼頭周圍人的主意,竟然還被鹹豬手男人在屁股上狠拍了兩下。
似乎覺得不過癮,亦或是彈性太好了,男的又啪啪的補拍了兩巴掌,狠捏了一把,發出了低低的淫笑。
恨的蕭玉直犯惡心。
她知道已經求救無望,乾脆也不掙紮了,心裡就想著若是她有幸活命,非要把這個男人的手給廢了不可。
接著她就被鹹豬手像扔麻袋似的給扔到了地上,她也顧不得疼痛,就感覺地麵晃蕩了兩下。
蕭玉就意識到她已經是在船上了。
“公子,您要的我給您送來了。”鹹豬手男人說道。
“好,銀子給你,你可以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畫舫的小間裡響起。
蕭玉覺得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她一時沒有想起來。
“是。”
接著就是有人離去的聲音,再之後,她就被人拖拽了幾下。
然後,悉悉索索過後,蕭玉的眼前一片光亮。
她被從麻袋裡麵放了出來。
眼睛被亮光刺了一下,有她忙又把眼睛閉上,又睜開,眼睛微眯,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才看到周圍的情景。
她的身下是一葉畫舫的小間,外麵四周帷幔低垂,遮擋了外麵的所有景致。
畫舫內就算發生了什麼事,外麵的人也看不到。
麵前的小間內臥榻上斜躺著一個人,懷裡抱著一個美婢,小幾上擺著點心、瓜果,以及滾燙的茶壺,茶壺下麵的炭火已然熄滅。
蕭玉一看到這人,吃驚的同時,也在感歎。
原來是你這個蠢驢折騰出來的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