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嗎?嗬嗬,她還說什麼了?”看到始作俑者是連翹,司徒朗竟然笑了。
他這一笑,連翹卻是麵上有些慌了,她雙眼瞪著司徒朗,強裝鎮定。
孫媽媽乾脆接著說道:“她說看到你手裡拿著好幾樣首飾進了這個屋,然後在出來的時候手裡就空空的了,而且這就是二小姐的首飾,我就可以確認,你說首飾不是你偷的,那這怎麼解釋?”
“該解釋的人並不是我,是吧?不然我把外麵剛到家的人找過來解釋解釋?”司徒朗誰都不看,獨獨看向連翹,稚嫩的童音在眾人耳邊回響。
如果碰到這樣大的事情,**歲的孩童不應該是嚇得尿褲子或者跪地磕頭求饒過嗎?被人抓到後,害怕和丟人的樣子總歸要有的吧!
隻看此刻坐在床邊的叫什麼大聰的憨小子就行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可這個門口的小子怎麼就表現的不像個孩童呢?
還有,他在說什麼?
外麵剛到家的人?
眾小廝和丫鬟聽的是一頭霧水。
孫媽媽也不是眼盲心瞎之人,看到連翹的眼珠已經在焦急的亂轉了,身為內院二管家的孫媽媽似乎有點意識到什麼了。
她刻意的加重了語氣,“外麵的人?外麵的什麼人?”
“外麵的…”司徒朗張口剛說就被人打斷了。
“你這個孩子怎麼張口就胡說八道、一通亂扯呢?剛才孫媽媽也說了,隻要你承認是你拿的,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還是會好吃好喝的關照你們,怕什麼呢?我們老夫人最是欣賞能誠實改過的孩子了。”連翹的表情怪怪的,說出來的話卻是“苦口婆心”。
孫媽媽再次看向連翹,連翹之前口口聲聲的說對方“偷東西”,這見了麵一對質,她竟然就改口說是“拿”了,“偷”和“拿”可是有區彆的。
還有,她的態度如此的迫不及待,對待司徒朗竟然還用上了“哄字訣”。
孫媽媽語氣溫和的看著司徒朗,“你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對錯我心中自有數。”
“反正我沒偷,這首飾我是撿來的,至於怎麼回事,我得見到老爺子和老夫人才說,其他人我可信不過。”
心智早就成熟了多年的司徒朗心裡就如裝了一麵鏡子,早就把事情在心裡捋順了,他可不怕事,反而,他還要把事情給鬨大呢,有人想捂也捂不住。
孫媽媽一聽,臉色就不好看了,她就是想要捂。
她是對連翹的話產生了質疑,可她也有私心,她身為二管家,連翹和蕭玉之間發生了什麼,她可是一清二楚的,連翹還因此差點被夫人攆出去。
她猜想,連翹很有可能是借首飾的事攀汙司徒朗,繼而影響到蕭玉,她是想讓司徒朗把事情通通都說出來,證實她的想法,她也不至於被動,免得真的見到老夫人時再爆出來她不知道的事情,她可不能保證這裡麵有沒有二小姐的意思,二小姐目前很有可能會和知府家的秦公子議親,在這當兒,她不想有任何其它的事情影響到二小姐。
沒想到這孩子竟然人小,還這麼多的心眼。
沒想到司徒朗下一句說出來的話讓孫媽媽更加的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