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想說的是,你一個尚未成婚的美男子在這裡不合適吧,不都是說男女有彆嗎?
韓清然還沒說什麼,一旁豎著耳朵的許芸娘倒是搶著說:“來者即是客,金玉你這就不對了,哪有把人往外麵攆的道理啊。哎,你剛才不是說要去抓魚嗎?我從小到大還沒見識過有人徒手抓魚的本領呢,走吧。”
說著話,許芸娘就一把拉過蕭玉的胳膊拽到了水邊的木橋上。
蕭玉偷眼看到已經皺起眉毛,卻仍舊跟在自己後麵的韓清然,也忍不住的嘟囔道:“芸娘,不是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嗎?你怎麼就…”
許芸娘哪裡不知蕭玉話裡的意思呢!她苦笑不已,臉上瞬間帶起了惆悵之色,不過她長歎了一口氣,隻說道:“金玉,我知道這樣不好,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哎,對不住了。”
沒辦法,平時想要見到自己的心上人,就隻能去藥堂,平時幾乎是見不到的,所以,她才一聽到韓清然的聲音,就失態至此。
蕭玉看到這樣的許芸娘,也覺得她太過癡心,反正韓清然如今是單身,何不撮合他們一把,若是韓清然實在不喜,她再放手也不遲啊。
隻是,要怎麼撮合,她還暫時沒想好。
蕭玉讓冷月把末端有個小勾子的一團繩子從隨行的馬車裡麵拿過來,取出魚餌,又從身上摸出一個特彆袖珍的小瓶子,拔掉上麵的小木塞,倒了一滴小瓶子裡的濃濃液體,這才把繩子從木橋欄杆處垂下來,接觸到了水麵,就那麼靜悄悄的呆著不動了。
韓嫻兒從許芸娘那裡看不到什麼,注意力就轉到了蕭玉的釣魚工具上麵。
“切,金玉,你會釣魚嗎?這釣魚連個魚竿都沒有,魚能上鉤才怪。”
韓清然知道蕭玉會釣魚,可也沒見過這樣釣的,不過,他相信,蕭玉說能釣上來,就一定會釣上來的。
許芸娘和許家的下人都好奇的緊,礙於許芸娘在這裡,也都站的遠遠的看著木橋上的動靜。
蕭玉麵對韓嫻兒的戲弄,也不準備回答什麼,隻是抬起一手,在自己光潔的下巴上麵虛空抓了幾把,老神在在的念叨著:“嗬嗬,我這就叫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看著蕭玉的一副滑稽樣,眾人都忍不住的笑了,場中氣氛也隨之輕快了不少。
很快,蕭玉感覺到手裡的繩子一緊,接著就是一沉,她並沒有往上拉,直到這樣的情況又發生了兩次,她才放心的往上麵猛扯繩子,就見一條將近兩斤的大草魚躍出了水麵。
驚的眾人無不拍手叫好。
“金玉,讓我來試試。”韓嫻兒或許是長期在家憋悶壞了,今日顯得特彆的活潑,蕭玉把魚餌重新放好,重複了之前的一係列動作後,方才把繩子交到了她的手中。
在等的過程中,蕭玉給韓嫻兒講了釣魚要注意的地方,比如剛一感覺到繩子下有動靜,不能馬上收繩子,那多半是魚兒在試探呢。
果然,韓嫻兒也釣上來了一條一斤重的魚兒,雖說重量方麵比不得蕭玉的大,但是,已經足夠韓嫻兒顯擺樂嗬好幾天了。
許芸娘由衷的讚歎,“金玉,你真是什麼都會,騎馬也騎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