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玉就看了看林吳氏,笑著說道:“小子,你說晚了,人早就來啦,我們都知道啊。”
“不是,我是說…”
“敢問這是簫姑娘的家嗎?”
郭老二的話被這一聲問話給打斷了。
眾人舉目望去,隻見郭老二的身後院門外站著一個小廝,一看衣著樣貌就知不是一般人家的下人,接著就有一輛馬車停在了路邊。
“找我嗎?我就是。”
簫玉不認識這個小廝,可她一看到那輛馬車就明白了來人是哪個,誰讓她天生就對馬有種熱忱呢!
昨天在永安藥堂門口她可是對著這匹馬眼饞了好久呢。
她故意沒留下姓名和住址,就是不想有人找來,她隻是會急救恰巧把那小姑娘救醒了而已,治病她可是半點都不會,沒想到他們還是這麼快就找了來。
小廝就回身候在馬車邊,隻見車簾輕動,先是出來一把扇子,接著就有人挑簾出來了,一下馬車就“啪”的一聲把折扇打開,輕搖折扇緩緩走來。
簫玉澄澈的眼眸就對上了玉冠男子的眼睛,隻見他高挑俊逸的身姿,一身月牙白絲質長衫配上他頎長的身姿,如詩如畫。長的眉眼溫和,五官俊美,臉上帶著一抹溫暖如春日陽光般的笑意,此時看到簫玉在看他,越發笑的眉眼彎彎,似要把人給化了一般。
簫玉沒被他給化掉,乾脆就避開了那張讓女子爭相一觀的容顏,雖說愛美之心自古皆有,可,簫玉就是不想看,要看她已經在藥堂裡麵看過了。
她看向院子裡時,才發覺除了陳氏和水盆邊上玩水抓魚的林冬生,其他人都被這男人的出現給“化”了。
蘭子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韓清然,大聰的嘴巴微微張開,林吳氏隻看了一眼便微紅著臉低下頭來,陳氏則是滿臉戒備的看了看簫玉和蘭子,見蘭子這樣子,就把蘭子推到了後麵,迎了上去,
“這位公子,我是她娘,你有啥事就和我說。”
韓清然站在門口,對陳氏就禮貌的施了一禮,口中說道:“是伯母啊,晚輩來自鎮上永安藥堂,請恕冒昧,晚輩是有要事求教簫姑娘,還請伯母行個方便。”
陳氏的神色便鬆了下來,笑著招呼道:“原來是永安藥堂的人啊,她一個女兒家不懂啥,你有事就問我。”
這麼俊逸的男子上門來,為的是找她家雲英未嫁的女兒,這在陳氏看來並不是啥好事,不管他是有啥事,陳氏都不會讓他倆麵對麵說話的,她就那麼站著,也不迎客進來,當然,也不轟人走。
韓清然身後的小廝忍不住開口道:“我家公子可是永安藥堂裡的大夫,來找簫姑娘確實是有事。”
小廝還想說話,被韓清然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吳氏原本低著頭,這時“啊”了一聲,又隨即滅了聲,簫玉心想吳氏肯定是猜到了來人正是給冬生看過病的大夫。
陳氏半信半疑,她天天在家,以前看病都是去的齊濟藥堂,自然沒去過永安藥堂,也沒聽說過什麼名醫的事。
“大娘,他確實是永安藥鋪的名醫,鎮上好多人都排隊找他看呢,昨日我們去給我哥看病時親眼見到的。”郭老二跑過來小聲告訴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