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玉的腦子“轟”的一聲,炸了。
她捂住了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再發出聲音。
簫李氏話裡說的是,她阿婆餘氏和她爹簫大柱嗎?
她沒想到,做夢也沒想到…
這話是餘氏親口當眾說出來的“瘋話”說完不久就差點醒不過來,自然人們都認定了餘氏這是得了“急瘋病”。
可也有平日裡看不慣餘氏為人做派的村裡人,背地裡還不知咋說的難聽呢。何況,無風不起浪,在餘氏麵前,簫玉就對村長的有些表現感到有點不對勁,這麼多年來,先不管村裡其他人咋想,作為簫鳴山的老伴,朝夕相處,肯定會有所發覺。
如今簫李氏言語那麼篤定,難不成她爹的身世真的是有問題?
她爹是村長的兒子?這可不是鬨著玩的,按照這裡的村規,若是出現了這種違背綱常的**、敗壞貞節的女子或者婦人,是要被綁在村口場地的木樁上不吃不喝三天三夜,然後逐出村子自生自滅,而犯了事的男子一方則是做些體罰的事也就過關了。
若是餘氏真的和村長簫鳴山有那麼回事,就餘氏那性子和身子骨,彆說綁個三天三夜了,估計沒出家門就自己了斷了。
不行,這件事不能成真,她豎起耳朵接著聽了下去。
簫鳴山深深的長歎了一聲,很是無奈,聲音變得異常的低沉平緩,
“李春花啊,我簫鳴山和你過了這麼多年了,你應該對我放心了,我人陪著你,一顆心都放在了這個家裡,我好多時候一想起來就感覺很慶幸,看你把閨女兒子都教養的好,我感激爹娘堅持讓你進了簫家的門,也感激你,我知道你的心思,可,大柱他爹死的那麼慘,她一個人不容易,我以前幫扶她們,你不也沒說啥嗎?這次是咋的了?”
簫玉還真看不出來村長一把年紀了,兩口子之間的溫軟話還能說的這麼有一套,真牛,不愧是村長,條理清晰,消滅問題,把李氏直接捧上了天。
李氏果然沉默了。
簫鳴山接著問道:“春花,你說為啥?隻要你一句話,我都聽你的,咱不鬨了,本就沒啥事,我都這一大把年紀了,我還能咋的!我還沒看到子軒入仕呢。”
李氏吸了幾下鼻子,“還不是她在她家門口說你的那瘋話嗎?村裡好多人可都聽到了,還有金玉家的親戚和鎮上的客人呢,人知道的說她發瘋,那不知道的人哪?或者想看熱鬨的人哪?他們背地裡可是啥都敢說。
二柱家的來還銀子,口口聲聲強調說家裡都是那個人當家,這銀子就得問她要啥的,我聽這話哪哪都不對勁了,一個氣不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