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吳修銘家就要經過村長家的門口,蕭玉還特意往村長蕭鳴山家裡看了一眼,隻見村長家也是漆黑一片,估計一家人也都早已入睡。
果然,蕭玉猜的沒錯,賀小翠停在了吳修銘家的院牆外,貓著腰進了他家西側牆外的夾道裡,接著蕭玉就聽到三聲貓叫,再接著又叫了三聲,叫的聲音還挺逼真,蕭玉恨不得要給她豎大拇指了。
蕭玉這邊的大拇指還沒豎起來,就聽到屋門被打開的聲響,傳出來吳修銘的堂弟吳修文的說話聲,“大哥,這都睡了你咋就起了?你有啥事給我說一聲就行。”
“沒啥,我出去小解。”
“哦,沒事那我就先睡了。”
“好,你睡。”吳修銘把門關好就出去了,蕭玉趕忙躲到了暗處。
賀小翠也從夾道裡出來了,吳修銘見到賀小翠,也不說話,扭身就去了村外的場地。
場地裡堆了大大小小的秸杆垛子,這讓蕭玉立馬就意識到了這一對狗男女將要演繹的激烈況事,她可不愛看兩人這種惡心狗血的橋段,轉身正要離去,就被身後遠處吳秀才的吼聲給震在了當地。
“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離我遠一點,有啥事就直接說。”吳修銘的話音裡滿滿的儘是嫌惡。
接著蕭玉就聽到賀小翠嗬嗬的笑了,聲音裡透著嘲諷,以及淒涼感,在這寂靜的夜裡,在這荒郊村外,讓人聽著有些瘮人。
“嗬嗬嗬…”
吳修銘也緊張了,說話都有些打結的道:“你,你…你莫笑了,這大半夜的找我來,到底所為何事?”
賀小翠這才不笑了,“君子?現如今你就敢說自己是君子了嗎?屁,你頂多就是個假仁假義的偽君子,我賀小翠瞎了眼,咋就看上你了?你竟然還想要回頭找她,她到底哪裡比我好?你要了我就想要甩了我嗎?如今被人退了親,你還想要去她家提親,嗬嗬,你彆做夢了。”
“你,你這個女人,你胡說八道,你如何知道了我家的事?”吳修銘竟然有些緊張,說話也有些結巴了。
“我有啥不知道的?你記性這麼好,幾天前咱倆被那夥人抓走發生的事你應該不會忘了?你作為我的男人,眼看著我被人抓走,被人欺淩,卻嚇得抖成了那樣,哈哈哈…這就是我小翠看上的男人,好不容易得來的男人,竟然是這個慫樣子,咋的,如今你倒是嫌棄我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做過的事抖了出來嗎?”
“你,你如何敢?你是不要命了?”吳修銘底氣上來了,他篤定賀小翠不敢這樣。
若是他們苟且的事東窗事發,賀小翠免不了的就是個死,按照最輕的懲罰,就算僥幸活過來了,也是被逐出村子,永世不得踏入村子半步,遭受世人的白眼。而他自己則是頂多被村長責罰一頓了事。
可以說,這種事對於女子這一邊,完全沒有任何的好處。
可是,怕就怕女人不要名節不要命。
如今受了刺激的賀小翠很可能就是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