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虛弱著嗓子道:“娘,你彆說了,我之所以跳水,不是因為這個,我是因為對不住一個人。”
“誰?”孫氏的眼睛都哭腫了,聽到兒子說起這個,立馬就問道。
“金玉。”
“金玉?”孫氏扯著嗓子尖叫著道。
“你走到這種境地關她啥事?你…你…難道?你說,匪賊是不是她招來的?”
“修銘他娘,咱們大夥兒都知道修銘攤上事兒了,運氣不好,可你這話也不能亂說啊,跟金玉有啥關係啊?”村長蕭鳴山也從後街過去了,並沒有從蕭玉家的西牆外麵走。
畢竟蕭玉家的西牆外要起新宅院了,以後也都不能隨意穿過去了。
差點出了人命,而且差點出人命的還是村裡唯一的秀才身份,蕭鳴山作為一村之長,自然是要少不了到場的。
王劉氏也符合著譏諷道:“沒錯,你家兒子要跳水,跟人家金玉有啥關係啊,彆看著人家日子好過了,你們就又要想什麼歪主意。”
聽到這裡,吳修銘的眼神一暗,心虛的看向了彆處。
他就是有這樣的想法,才想出了這招,他就不信憑著蕭玉曾經對他的癡纏自願,他挽回不了蕭玉的心。
蕭鳴山聽到王劉氏這般說,不讚同的輕哼一聲,毫不客氣的道:“王家的,聽聽你說的這叫啥話!還不嫌事大嗎?快閉嘴吧你。”
王劉氏被村長的話給鬨了個沒臉,也不好再說啥了,乾脆就把鞋底子的線使勁的纏了好幾圈,才走出人群,朝著蕭玉家的方向而去。
蕭玉覺得自己應該就是那種躺著也會中槍的人。
她覺得孫氏有一句話問的對:你走到這種境地關她啥事?
對啊,關她啥事呢!
更加沒關係的還有匪賊呢,這孫氏能想到匪賊是她找來的,腦回路也是夠奇葩的了。
她可不準備過去解釋。
她不上前解釋,並不代表沒有人不主動,就在王劉氏穿過人群朝蕭玉走過來時,渾身濕漉漉的吳修銘也掙脫開村民的攙扶,踉踉蹌蹌的跟出來了。
一看到蕭玉站在那裡,吳修銘就步子加快了,生怕蕭玉會離開一樣。
蕭玉確實要離開了,可看到吳修銘以如此狼狽的方式出現在麵前,她倒是想要聽聽渣男想要說什麼了。
“金玉,對不住,都是我不好,你前陣子是因為我才跳的河,故,今兒我為了你,我也跳一次,我暗暗發誓,若是我有幸活著,我就親自上門提親,子曰:…”
“停…”蕭玉嗬斥出聲,伸手止住了吳秀才的腳步,她一點都不能聽子曰知乎所以的話,她表示腦仁會疼的。
吳修銘沒想到蕭玉會這樣,差點就因為猛的止步而摔倒。
“金玉…”
吳修銘還想要再說點啥,突然就看著蕭玉身側的方向呆住了,眸中露出了恐怖驚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