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尼賽特還是決定提醒一下愛爾蘭,誰讓他是個老好人呢?
“就我一個人,足夠了。”愛爾蘭麵色陰沉地看著紅綠燈,他沒有把一些也協助了任務但是沒有代號的成員算作是人。
“那你可要注意安全,記住,當斷則斷。”阿尼賽特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然後見他的瞄準鏡裡的目標站了起來,像是要去廁所,便扣下了扳機。
目標立即躺倒在了地上,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個目標是個和組織合作過,但是拖欠了組織一大筆貨款的奸商,組織終於忍受不了他的行為了,決定乾掉他,給所有從事這行的人一點威懾,本來應該是琴酒來做的,但是他病休了嘛,阿尼賽特做也差不多。
阿尼賽特把電話掛了,慢條斯理地將槍收進了吉他包裡,然後找到了停在附近停車場裡的車,自己一個人回家了。
他都沒有帶伏特加來,這段時間太缺人手了,伏特加也被他派出去做任務。
阿尼賽特回到自己的安全屋裡,鎖上了門。
這一間是他和琴酒的安全屋,勉強算伏特加也有一份。是他們兩個人精心挑選的,並不是組織安排的那種。
在安全屋的大門被鎖上以後,阿尼賽特從口袋裡拿出遙控器,經過一番操作以後,他解除了一扇大鐵門上的鎖。
這間安全屋有著非常嚴密的防護措施,在房子的牆中間還夾了一層厚厚的鐵皮,玻璃也全部是防彈的,就算外麵發生了地震,或者是有人就在大門口引爆了炸彈,這些防護層也足夠保證房子的安全。
沉重的大鐵門伴隨著“吱呀”一聲慢慢地打開了。
在大鐵門後麵,還有一扇小門。
阿尼賽特用指紋加密碼加鑰匙打開了那扇小門,這扇門隻有兩個人的指紋可以打開。
一個是他,一個是琴酒,連伏特加都沒有鑰匙,所以密室裡每天的食物都是阿尼賽特親自買來更換的。
打開小門以後,門內的空間非常大,這裡麵實際上是一間三室兩廳,有接近兩百平米的房間,其實這是另一套房子,原本安全屋的鄰居的房子也被收購了下來,改裝成了這樣。
阿尼賽特走進小房間以後就關掉了門,用遙控器重新將大鐵門落鎖,然後徑直走進了密室的書房裡。
琴酒正坐在書房裡的沙發上看書。
他被囚禁在這裡已經快要一個月了。
雖然被關在了這裡,但是他被關注的這套房子實際上是一套還蠻舒適的民居,裡麵有電視機有電腦,還有很多的書。
琴酒每天都可以通過電視機瀏覽當天的新聞,他也可以從新聞主播播報的一些國內新聞和國際新聞裡查詢到組織行動的蛛絲馬跡。
他的傷已經基本上要好了,組織裡的藥物很管用。
雖然組織在研究真正的長生不老藥上還沒有取得突破性的進展(至少表麵上),但是在這一過程中有很多衍生產品,比如刺激身體活性,加速傷口愈合並且沒有副作用的藥物。
這一個月是琴酒過得難得那麼悠閒的一個月,從他出生開始就沒有經曆過這麼悠閒的時候。
阿尼賽特在這間用於囚禁琴酒的密室裡準備了一切能提高生活質量的東西,不僅每天更換新鮮蔬菜,還隔三差五來陪琴酒吃飯,甚至連自己做完一開始隻是勉強能吃,但是後麵味道突飛猛進的飯以後都有洗碗機減少勞動。
琴酒除了在發現自己被關在了這裡,以後的前兩天有點生氣以外,後麵都有點啼笑皆非了。
他忍不住覺得,就這?
雖然有十足的把握阿尼賽特肯定不會傷害他,也不會對他生氣,但是阿尼賽特這樣毫無殺傷力的舉動還是讓琴酒有點想笑。
太幼稚了。
琴酒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稍微有點緊的內層是柔軟的皮革的項圈,很想就這樣笑出來。
但是他笑出來的話阿尼賽特肯定會惱羞成怒的。
所以琴酒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