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白疕丸(2 / 2)

遠處的兩名糾察員一臉莫名的看著她們,一人玩掃帚,一人玩泥巴,莫不是受刺激大了,瘋了?

兩人將清洗好的枝條給拿到廚房後,頓時對著灶台有些發愁。

廚房裡頭有一個土磚砌成的柴火灶,旁邊還放著一個小小彆致的小煤爐。

彆說紀香蘭不會用,杜初春連生火都是一個難題。

兩人在裡頭鼓搗好了一陣,拿著火柴盒掏出火柴劃拉了一下,想當然地乾透玉米芯子很難點著。

因為兩人沒什麼經驗,又不舍得倒點油上去,來回點了幾次後,倒是點燃了。

紀香蘭立馬坐在小矮凳上,拉著鼓風機拉得手都酸麻了,這火終於被點起來了。

火鉗將放在角落邊的蜂窩煤塞了進去,她起身將桃葉和側柏葉加了兩碗水煮開,水煮開的時候,空氣霎時彌漫著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杜初春咋咋口舌,盯著鍋裡那翻騰的湯水問道:“這味兒怎麼這麼怪。”

“不止味兒怪,不過我沒做成吃的,我記得奶奶和我說過這東西吃起來會刺喉嚨,因為有柏油的緣故,可謂是良藥苦口呐”

足足熬了將近大半小時才熬成湯汁,等湯汁濃稠時,想控製火力,這會兩個人有些傻眼了,這煤爐子不會用啊!

杜初春彎下腰去看了看,火的大小控製肯定和接觸氧氣多少有關。

紀香蘭也想到了,她看到爐子下頭有個小閘門,扭了一下,發現火小了。

從縫隙往下看,原來是中間有一層隔板會擋住火勢。

見熬得差不多了,她才往裡加入石灰澄粉,趁熱將黑糊糊的團子鏟上案板。

石灰和澄粉幾乎是家裡必備的,全都是現成的材料,興許就是為了製藥留著的。

杜初春看著女兒麻利的動作,忙問:“然後怎麼做?”

“媽,你幫忙搓成一顆顆三厘米大小的丸子就行了,剛加了蠟油,成型快些。”

杜初春依言做著,嘴裡不禁叨了一句,“這有點……”

紀香蘭:“。”

“求彆說。”

杜初春無視紀香蘭刀過來的眼神,問了句,“這有什麼用?”

“媽你還記得王為國手上那些紅色斑塊吧,那是牛皮廯,白疕丸我加了蠟油進去,將它改良成熱熏用的了。”

說是紅色斑塊,其實確切應該說是斑塊邊上,還有著銀白色魚鱗一般一小塊一小塊的斑點。

這皮膚病可是慢性病,難以根除,所以他才和奶奶求藥了這般久也沒治好。

並不是奶奶醫術不行,而這病本就不是一兩副藥就能根治的,且極易複發。

紀香蘭將這些誠意滿滿的丸子拿著小瓷瓶裝了起來,杜初春也想跟著去,隻她這走路的速度,隻怕會成了累贅。

若說幾人穿書以來,有什麼外形上的變化的話,怕也就是杜初春這雙小腳了。

按照書中的劇情,她這腳是從七歲那年就裹起的,這雙彰顯身份的腳是越小越好。

她現在腦海裡還有著那段記憶,讓她感恩的是,她的母親沒有讓她遭受從高台上跳下來摔斷腳腕骨頭這份罪,而是選擇了硬捆。

即便如此,硬捆也是一件讓人生疼的事情。

腳骨被硬生生捆住,拉扯得變形,又怎麼可能好受。她小時候還疼得發了好幾次的高燒,好幾次都偷偷鬆了綁,後來她母親一旦發現都會捆得一次比一次緊。

她在剛穿過來接收記憶的時候,還吐槽道:“這年代還有這麼小的腳,看起來比小孩子的都還小。”

說是小孩子的腳都抬舉她了,腳背高高的隆起,腳尖被綁得極尖,畸形得很。

紀香蘭不知杜初春所想,擺手,“不用了媽,在家裡等我消息。”

“那你快去快回。”

出門的時候,她身上裝著的藥丸瓶子被搜了出來,由於製作藥丸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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