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支持晉·江唯一正·版(2 / 2)

容灼突然想起來什麼,朝段崢問道:“表哥,你方才去忙什麼了?”

“沒什麼。”段崢臉一紅,嘿嘿笑了笑。

容灼目光在他身上一掃,“你不會是去找姑娘了吧?”

“嗯。”段崢也不否認。

“表哥,你這樣可不行,男人還是得管好自己的身體,不然將來你臟了……”

“你自己都要給小倌兒贖身了,怎麼還教訓起我了?”段崢打斷他道。

容灼被他一噎,隻能將後頭規勸的話咽了回去,“我也是擔心你的身體。”

“放心吧,你表哥我也不是那麼亂來……”段崢道:“我來這裡隻是為了一個姑娘,而且我已經將她包了,隻是現在弄不到官府的文書,沒法將她贖出來。”

容灼有些意外,問道:“她也喜歡你嗎?”

“嗯。”段崢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絲溫柔。

容灼看慣了他流裡流氣的樣子,一見他這副神情倒是有些意外。

與此同時。

花姐早已得了暗衛的吩咐,見了容灼卻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段崢簡明扼要地朝她說了來意,花姐才意識到事情遠比暗衛傳達的更為離譜。

外人不知道,她早年得過於景渡的恩惠,兩人表麵看起來毫無交集,實際上卻是過命的交情。

否則於景渡私自回京,也不會選擇在她這裡落腳。

她沒想到的是,那位號稱殺人不眨眼的宴王殿下,今日竟會被眼前這少年當成了小倌。

偏偏她得了暗衛的吩咐,為了不將事情鬨大,還得替對方圓這個謊。

“哈哈,容公子好眼光啊。”花姐笑道。

“也不是……”容灼不知該如何解釋,索性閉了嘴。

“你開個價吧,我表弟先包他一年,這一年裡彆讓他再接客了,隻能伺.候我表弟。”段崢道。

容灼被他說得麵紅耳赤,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偏偏還不能反駁。

“嗬嗬。”花姐乾笑兩聲,真怕躲在暗處的暗衛會直接把段崢的脖子扭斷。

“那個……他在樓裡本也不大應酬,容公子不必多付銀子了,就當是您的包年貴賓附贈的吧。”花姐道。

她這麼說,是為了不讓兩人起疑。尤其是段崢,他經常來花樓,很多小倌兒他都認識,隻有說於景渡不常露麵,才不會引起段崢的懷疑。

“這樣啊……”容灼恍然道:“我看他那性子,估計在花樓裡就不怎麼吃得開。”

花姐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道你可趕緊閉嘴吧,把人氣急了你小命不保,我還得替你善後。

可容灼偏偏不知收斂,又道:“勞煩您知會他一句,就說往後得了空我會經常來看他的。”

“嗬嗬。”花姐露出一個毫無破綻地笑容,心裡卻暗暗叫苦。

兩人見事情說定了,便也沒再繼續逗留。

今日出了這檔子事,誰也沒了喝酒的心思。

“對了。”容灼剛跟著段崢走了兩步,又回過頭朝花姐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花姐剛收起的笑容立刻又堆了起來,硬著頭皮道:“叫……青那個……石。”

他們這裡的小倌兒名字都是青打頭,她一時之間想不出彆的名字,目光落在地磚上便隨口說了個青石。

“這名字……有意思。”容灼說罷便跟著段崢走了。

花姐一直將他送出了門,這才鬆了口氣。

樓上。

於景渡已經等來了他要等的那位江公子,但他此刻沒什麼心情理人。

所以江繼岩隻能立在旁邊候著,不敢輕易出聲去觸這位的黴頭。

今日他臨時有事耽擱了不到小半個時辰的工夫,誰能想到竟發生了這麼多意外?

江繼岩這會兒可謂是有苦說不出,生怕於景渡將一肚子邪火衝著他。

沒一會兒工夫,暗衛便上來了,說花姐那邊已經處理妥當。

“人呢?”於景渡問道。

“已經離開了尋歡樓,有人繼續盯著呢。”暗衛道。

於景渡挑了挑眉,起身走到窗邊,目光落在了門口一襲紅袍的少年身上。

這會兒夜深了,街邊的燈籠照出暖色的光暈,將少年的臉襯得有些紅,一眼看去像是先前的藥力尚未褪去一般。

但此刻他的舉止早已恢複如常,再也沒了先前那副委屈又無措的模樣。

“說吧。”於景渡淡淡開口。

暗衛當即把在樓下聽到的話,一字不落地轉述給了於景渡。甚至還不忘將容灼的舉止神態,都一並朝於景渡描述了一番。

於景渡在聽到暗衛說對方往後會常來看他時,表情十分複雜。

一旁的江繼岩則險些笑出來,被於景渡一個眼刀硬生生將笑憋了回去。

“他是哪家的紈絝?”於景渡冷聲問道。

“容家的,叫容灼。”暗衛答道。

於景渡一怔,看向暗衛,“他就是容灼?”

“是。”暗衛答道:“跟著他同來的是他母舅家的表兄,叫段崢,是京城有名的浪蕩子弟。”

“容灼?”一旁的江繼岩插嘴道,“黎鋒今日弄來的那份名單裡,是不是就有他的名字?這少年是大儒季修年的得意門生,他不是……四公子要籠絡的人嗎?”

朝中誰不知道太子殿下自詡清正高潔,交朋友都隻選有才學,品性好的人。

怎麼這次選中的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物,不僅來逛花樓,還要替人贖身呢!

贖的還是……

於景渡將目光再次轉向桌上那裝著金葉子的荷包上,麵上現出一抹冷笑。

他這次回京城還真是收獲不小,看來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會變得很有趣。

“公子,要不要我著人去查一查他?”江繼岩道。

“不必。”於景渡將那袋金葉子拎起來掂了掂,笑道:“他不是說要常來找我嗎?我近日左右閒得慌,等著他來便是。”

江繼岩聞言深吸了口氣,莫名從於景渡的話裡聽出了幾分危險的氣息。

他想,這位小紈絝也是夠倒黴的,還沒入仕呢,先把朝中兩位最不好惹的人都沾上了……

太子那邊先不說,於景渡這邊,是被對方得罪得透透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江繼岩:點蠟點蠟點蠟

一更,晚點二更~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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