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請支持晉·江唯一正·版(2 / 2)

“什麼?”容灼問。

“帶你私奔。”於景渡道。

容灼雖然知道他這話是在玩笑,但心中還是不由一熱,臉頰也跟著有些泛紅。

“對不起。”於景渡低聲道,“我現在……”

“好不容易見到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容灼打斷他道。

於景渡一笑,他倒是攢了一肚子好聽的話要朝容灼說,但眼下這時機不大好。八皇子就睡在一旁,他不想當著小家夥的麵做太放肆的舉動,哪怕對方如今睡著了。

顯然,容灼也是這麼想的。

“好聽的我都攢著,等回頭隻有咱們兩個的時候,再告訴你。”於景渡道。

“嗯。”容灼朝他一笑,小聲道:“其實我原本是給你準備了賀禮的,可惜如今也沒法子給你了。”

於景渡今日看過禮單,知道容灼送他的是一塊瑪瑙的鎮紙。

但看容灼這神情,顯然他口中所謂的賀禮指得並不是禮單上記著的東西。

“是什麼賀禮?”於景渡問他。

容灼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熟睡的八皇子,“回頭你朝我說好聽的話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於景渡聞言心裡不由有些癢,卻還是點了點頭。

“累了就先睡把,我去沐個浴換身衣裳,過來陪你們一起睡。”於景渡說罷又湊到容灼唇邊親了親,這才起身離開。

他離開之後,朝黎鋒詢問了內院的護衛安排,得知都是自己人後這才放心。所幸皇帝雖然安排了人護衛宴王府,但多少還是有點分寸的,安排的人都守在了外院。

等於景渡沐浴洗漱完回來的時候,容灼已經睡著了。

他沒舍得將人叫醒,隻輕輕從背後將一大一小兩個人都摟在懷裡,這才心滿意足地睡了。

次日一早,八皇子是最早醒的。

他昨日睡得多,一大早醒來就沒了睡意。

不過他並沒有起床氣,也沒有鬨人,隻乖乖窩在容灼懷裡,時不時抬頭看看容灼和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榻上的於景渡。

他明明記得昨晚睡著的時候,榻上隻有自己和漂亮哥哥。

怎麼一覺睡醒了,三哥也來了呢?

難道是三哥知道自己想他了,所以就來了?

於景渡覺淺,在八皇子醒後不久便也跟著醒了。

他和懷裡的小家夥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默契地沒有動也沒有出聲。

“三哥……”八皇子壓低了聲音,用氣聲朝他問道,“你不上朝嗎?”

於景渡道:“父皇特意允了三哥這兩日在府中陪你。”

八皇子聞言頓時高興不已,又問:“漂亮哥哥也會陪我嗎?”

“嗯。”於景渡點了點頭,而後慢慢起身,伸手從容灼懷裡將八皇子抱了出來。

小家夥這次倒是聽話,也沒鬨。

於景渡一手抱著他,一手幫容灼重新整理好被角,這才抱著小家夥去了外室。

“讓哥哥多睡一會兒,三哥幫你穿衣服好不好?”於景渡問道。

“嗯。”八皇子壓低了聲音問他,“漂亮哥哥答應了嗎?”

於景渡一怔,隨後才意識到八皇子說的是上次那個問題。

他當時問容灼願不願意成為自己府裡的人,容灼沒有正麵回答。

沒想到

過了這麼久,小家夥竟然還記得。

“我想他會答應的。”於景渡幫八皇子穿上衣服,而後朝他問道:“昨晚做夢了嗎?”

八皇子仰著小臉認真想了想,“好像沒有……”

於景渡見他神色如常,又念及他昨晚睡得還不錯,便知道昨日的事情他多半是緩過來了。

“一會兒見了人,不能說三哥在你這裡睡的,知道嗎?”於景渡叮囑道。

八皇子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兩隻小手捂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於景渡帶著八皇子洗漱完之後,便抱著人去了院子裡。

到了院中,他將人交給黎鋒照看著,自己則開始練槍。

八皇子先前來宴王府時,便很喜歡看於景渡練槍。

每次於景渡練槍時,他就會坐在一旁看得聚精會神。

大概是因為太投入,以至於後來容灼來了他都沒發現。

直到覺察於景渡的目光看向自己身後,八皇子才察覺漂亮哥哥也來了。

“哥哥。”八皇子朝容灼伸出兩隻小胳膊,奶聲奶氣地道:“抱抱我。”

容灼俯身將他抱起來,自己則坐在了他剛才坐著的石階上。

於景渡一套槍耍得風生水起,後來似乎嫌不過癮,還拉著黎鋒切磋了幾下,結果當然是黎鋒被他打得槍險些脫手。

八皇子不住拍著兩隻小手叫好,給足了自家三哥麵子。

容灼也一臉笑意地看著於景渡,目光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欣賞。

五皇子遠遠過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自家三哥在麵對容小公子時,那神情與平日裡不大一樣。

但他很快就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於景渡昨日的警告還言猶在耳,他不至於去犯傻追究這個。

理智告訴他,無論這是他的錯覺還是事實,他最好都不要去理會。

有了這樣的自覺之後,五皇子用過早飯就借口躲在了房裡沒出來過。

他覺得有些事情自己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不過於景渡還算有分寸,白日裡一直都挺規矩,當著八皇子的麵對容灼絲毫沒有逾矩。

直到中午八皇子午睡的時候,黎鋒去朝容灼傳話,說宴王殿下找他去一趟書房。

容灼聽說是書房,便沒想太多,老老實實就去了。

沒想到他一進門,就被拉進了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裡。

“你……”容灼開口想說什麼,但不等他一句話說完,於景渡便俯身吻了上來。

兩人此前便數日未見,昨日見了麵之後也都規規矩矩不敢逾越。如今總算能與他親近,於景渡的吻放肆又強勢,舌尖在少年口中攻城略地,直將人吻得幾乎來不及呼吸。

容灼微仰著頭回應著他的吻,兩人唇舌糾.纏,呼吸交錯。

半晌後,覺察到容灼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了,於景渡才稍稍退開了些許。

“會……會被發現嗎?”容灼有些緊張地問道。

“大白天的你來我書房,被發現了又能如何?”於景渡道。

容灼抬手抹了一下唇角的水漬,一張臉漲得通紅,心道這人還有臉說什麼大白天呢。

“說吧。”於景渡將人抵在門上。

“說什麼?”容灼不解。

“你要給我什麼賀禮?”

容灼一怔,原本就泛紅的臉頰,如今更紅了幾分,連帶著耳朵和脖頸都泛上了紅意。

“你要是不說,我可自己

猜了。”於景渡道。

容灼怕他胡亂猜測,說出什麼更過分的話來,隻能紅著臉道:“就是……就是上回你對我做的那件事,我想……”後頭的話他有些說不出口,便抿著唇不吱聲了。

於景渡聞言很快反應過來了什麼,當即有些氣血上湧。

“等你能隨意出王府了……”

“不等了行嗎?”於景渡湊到他耳邊道:“不想等了!”

容灼下意識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小聲道:“可這裡是書房啊!”

而且現在是大白天,這書房裡連個遮光的東西都沒有。

“我今日練完槍之後剛沐浴過。”於景渡道:“很乾淨。”

他說著一手在容灼唇上輕輕撫過,而後又湊上去親了親,像是在鼓勵少年。

容灼緊張得手心直冒汗,但還是紅著臉應了一聲。

這原本就是他自己想要送給於景渡的賀禮,哪怕再難為情,他也不想反悔。

尤其想到於景渡先前毫不猶豫為他做的一切。

他想,他也願意為於景渡做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