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拆了這玩意兒(2 / 2)

遠近聞名的學神,百年難遇的天才。

阮漁還要苦哈哈考A大,阮白十二歲跳級直接進了教授團隊,十四歲就被拉進了不知名團隊。

十五歲銷聲匿跡,五年後才回家一次。

也就阮家父母心大,不然看著兒子杳無音訊,得上躥下跳憂心忡忡吃不下飯,哪兒有阮白二十歲回家時候全家除了他都出門逛遊樂園的場景呢?

阮白今年二十五,大阮漁四歲,兄妹倆最近幾年不怎麼見麵,不過親情還是很濃厚的。

前不久,阮白還自己做了一個航母模型從遙遠不知道何處寄給了阮漁。

桑曼這麼一提,阮漁覺得也對。

“一個男主般的我哥,遇到這種神秘事件,找他最靠譜。”

阮漁以前跟朋友還討論呢,她哥看來看去,都是狗血無線文裡的嬌妻帶球跑裡的那個球,怎麼看怎麼像。

唯一的問題就是,她家很和諧,爹媽感情很不錯,也不存在強取豪奪一夜情誤會狗血,更遑論帶球跑了。

從根源上斷了天才寶寶的未來劇情發展暢想。

阮漁曾經很失望,畢竟,誰不喜歡看戲呢?

哪怕那個人是自己親哥。

反正不是自己就行。

桑曼:“如果……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她未儘之語顯得意味深長,換個人就追著問下去了。

偏阮漁毫無好奇心,也不覺得難受,點著頭就把這個話題略了過去。

每到這個時候,鄒昀杉都很是感歎。

阮漁真不知道是怎麼長大的,處處讓人驚奇。

徐婉抱著一堆花從外麵走來,問:“小魚過會兒在家裡吃飯嗎?”

阮漁看了看時間:“那我可以吃徐媽媽做的酸菜魚嗎?”

徐婉笑了起來:“我這就去看看。”

阮漁歡快應道:“那我要在這裡吃飯的!”

徐婉:“好~”

鄒昀杉:“這變臉的功力真是深厚啊!”

剛才還衝他冷臉呢。

阮漁“嗬”了一聲,甩著馬尾不屑轉身。

鄒昀杉朝桑曼聳肩:“小幸運何時能看我順眼呢?”

桑曼:“大概咱倆分手吧。”

鄒昀杉想了想:“不,我覺得到時候她會更鄙夷我。”

現在覺得他不配,真分手了會認為他眼瞎心盲。

桑曼:“好像也是。”

·

阮漁之前是直接打給阮白的,好幾次都沒打通,尋思他估計又去搞事了。

這一回想聯係上,就乾脆打了另外一個號碼。

“劉哥,你跟我哥說一聲,有空了給我回個電話,我有事找他。”阮漁說道。

劉醇管的是阮白的勤務一切,自然知道他家裡的情況,跟阮漁也有過幾次通話,不過都是阮漁找他的。

這會兒,他在電話對麵應道:“好的,我記下了。”

阮漁沒多問,見他應下就掛了。

至於何時能回複,又或者阮白到底乾嘛去了,這類問題她從來不囉嗦去白問。

不過這一次回得倒是挺快,隔了一天就有電話了。

係統已經生無可戀,仗著這個位麵沒有能夠發現它存在的科技碾壓水平,在阮漁身邊看戲。

【信我,你們真的找不到我的】

【不如我們合作,你要是答應了,好處很多的】

【走流程也要一百年,對我來說白駒過隙不算什麼,可這是你的一輩子啊】

【有這時間都夠你完成任務了的】

【都是相處,和諧一點不好嗎】

阮漁:“哦。”

能一樣嗎?

躺著聽係統叨叨,看它無能狂怒;以及,在係統指使下苦兮兮乾活,任憑它差遣。

都是一輩子,這能一樣呢?

騙鬼都不好使。

阮白中氣十足:“喂,小魚找我有事?”

阮漁正在吃螃蟹,就把通話外放了:“唔,你等等,我換個地方。”

阮白:“???”

阮漁從餐桌這邊站起來,想先挪到自己臥室。

畢竟一會兒要說的事情太驚悚離奇,怕廚房這邊正在做菜的阿姨覺得自己有病。

走出兩步後,她又掉頭返回,端起一個盤子,拎著倆隻螃蟹的鉗子甩了進去,帶上工具拿著手機和盤子一起噠噠噠跑去了自己的地盤。

二樓都是她的空間,臥室不好吃這個,就換去了活動室。

阮白在那邊耐心地聽著這邊一連串的聲響,維持著笑容,手裡拿著把扇子甩啊甩的。

“哢噠”關上門,阮漁道:“好了。”

阮白聽著她走到桌邊,將盤子輕輕放下,然後拖了把椅子坐下。

阮白:“什麼事呀,前兩天還斷斷續續打了五個電話。”

是隔開時間打的,似乎在試探他有沒有空。

阮漁:“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彆嚇尿了。”

阮白:“……”

這話其實應該我跟你說吧?

畢竟他們研究項目擺出去一個名字,就夠正常人哆嗦兩下了。

阮漁認真道:“哥,我被外星生物綁架了。”

係統:【……】

就特麼離譜。

阮白:“……”

妹妹你冷靜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阮漁:我說真的。

阮白:我不信,你那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