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自甘罰酒麼,他完全是為了這身體的醉酒反應。
越痛,越難受,他反倒越感受到活著和自由。
懷斯亞沒想到伊斯梅爾拒絕得這麼乾脆,倒還更感興趣了。作為伊斯梅爾的舊友,他清楚人現在看起來沒事,腦子可是比平時轉得慢的多,也想試試哄騙一下。
“梅爾不會是想喝酒才一起玩的吧?”懷斯亞笑著,反手握住伊斯梅爾的手,那錦衣玉食養大的肌膚摸起來就如脂玉,幾乎要愛不釋手了。
伊斯梅爾還沒來得及回話,因為慢半拍的反應係統而被人搶了話頭,懷斯亞繼續道:“喝酒之後可以再約,遊戲可隻有這一次哦?”
身邊的人附和道:“對嘛,可不要讓國王又白點一次啊,下次可不敢再點梅爾了。”
說得好像這遊戲很稀罕似的,伊斯梅爾不耐煩地抽出手打在懷斯亞小臂上,“嘖,滾開,誰稀罕。”
“哦喲哦喲,懷少,被人嫌棄啦?”圍觀的人更加激動了,乾脆直接衝伊斯梅爾拱火道:“這可不行啊,我們懷少的麵子可不興拂。”
懷斯亞似乎也充滿了自信,麵上先是擺了擺手,說道:“我看梅爾是真不願意,酒也喝不了了,我喝兩杯吧。”
裝樣倒是挺會裝的,不過還沒完。
伊斯梅爾靜靜看著他演戲。
“替酒可不行啊,懷少你知道我們從不這樣玩的。”
“不行的話,不親嘴唄?好兄弟親一下臉也不會怎麼樣,是吧?”有人提議道。
“是啊,友誼親吻~”
狗屁的友誼親吻,手都要攀到他肩上了,伊斯梅爾眼神冰冷地看著懷斯亞帶笑的雙眼,隻見其中的愉悅和期待,兩人間距離太近,這樣露骨的眼神看得伊斯梅爾差點起了殺心。
“彆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
伊斯梅爾連話都沒說完,便感覺手腕上按住他的力更加用勁了些,下一秒近在咫尺的臉就湊了過來,打算在他唇角留下一個吻。
伊斯梅爾心細地察覺到眼角有一道光亮閃過,帶著細微的幾乎被歡呼聲淹沒的快門聲——
有人。
懷斯亞顯然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以為控製住了手就能免於反抗。
而伊斯梅爾卻是毫不猶豫地伸腿蹬開懷斯亞,彭地一聲人就被踹到了沙發後麵,還傷及了幾個“無辜”的圍觀群眾。
“草!”
伊斯梅爾收回長腿,看著那邊從沙發後稍顯狼狽爬起的懷斯亞冷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扭頭就走。
他倒要聽聽待會兒懷斯亞怎麼解釋。
那邊跟著懷斯亞一同起身的朋友扶著被撞倒的桌子,麵帶慍怒地道:“玩不起就彆玩啊,怎麼脾氣這麼爆?看起來又是溫溫柔柔的。”
“哎呦我的頭,肯定流血了吧?懷少,你說這是怎麼個事啊?下回咱們彆叫這人了,真掃興!”
“一個雄蟲,保守得跟已婚雌蟲似的。”
懷斯亞皺著眉聽身旁的人的嘰嘰喳喳,腹腔處灼燒般的痛感倒是真真實實地告訴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