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與冰冷,沒有勁的保護卻成了我現在最容易感受到東西。
如果這就是死掉的感覺,我該看到的人卻沒有出現麵前。反倒是某種水流聲在我耳邊持續回響著,該重逢的娘也沒有出現。
就以這樣不動的姿態過了很久,我倒覺得自己並不是那種隨意陷入妄想的人,隻是那個想法很強烈——自己並沒有死。
“堂主,這延生池給他這毫無勁力的人用了,豈不是浪費?”
“他可是從靖門逃出來的人,不是什麼普通人……”
這些聲音讓我明白又被魔刹堂的人救了,潛藏在黑暗中的水流最終讓我像流水狗一樣被衝了出來。
此時睜開眼睛就已是在魔刹堂的延生池中,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剝了乾淨,所有可見的傷痕還是沒讓我忘記那混賬與不擇手段的父親……
“感受到你那氣息,哪怕微弱也知道你還活著。”
“彩宜姐姐,又一次被你救了。”
見彩宜姐姐直接推門進來,手中那嶄新的衣物並沒有讓我任何多餘的行動。眼前的她到底是女流,而我隻是八歲的少年卻知男女有彆。
“怎麼,我的服侍就那麼令你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