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奴先生,救救我。”
看著月霜那淚流滿麵的樣子,我直接將手拍向桌麵,反正就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也不管這桌案是否真的如同岩石一般堅固,如此大的動靜自然讓混亂的局麵稍微有了一絲安靜的趨勢。
倒不如說我這麼做反倒讓月霜有了依靠的感覺,麵對如此錯綜複雜的形式也隻能用這種非常低端的暴力行為讓他們暫時安靜一段時間……
“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態度,倒不如說你們是想利用月霜完成屬於自己的構思想法。”
“你又是誰,怎麼可以過問彆人的家事?”
“一個連我看不下的脅迫,這時候還覺得自己很愛孩子的主?”
“一個仆從也敢頂嘴,是不想乾了!”
“在我看來你這句話,可是很容易把自己往死路上引。比起你們這種無休止的爭吵與毫無意義的說教,你們連最基本的問題本身都沒弄清楚,十四歲的月霜小姐並非沒有自我意識的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