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一道去。”
“咱們先等等四姐。”楚俏道。
想到楚葶那裡的人多著,估摸著還得等一段時間,幾人便在離得最近的地兒找了一家茶樓喝茶磕瓜子兒。
當然,賬是溫硯之結的。
因為楚明淑說他有錢。
溫硯之也沒推就,順勢就給了銀子。
楚晏的目光在他倆身上掃過來掃過去,總覺得有些怪異,雖然溫家的確富得流油,但溫硯之也的的確確算個比較摳門的人。
楚明淑給銀子就給銀子?
有些不合理。
此刻楚俏完全不知道,就在他們樓上斜對麵裡坐著的人裡就有熟人。
且上麵的人已經將她們這間屋子裡情況看得清清楚楚的。
楚明曦看著在屋子裡笑起來眼睛彎成一道月牙的楚俏,心情好了不少,嘴角牽起淺淺的弧度,她盯著楚俏那間包廂,嗓音清冷地開口道:“考慮得怎麼樣了?”
“不答應也沒事,我不強求。”
蒲烏和塵茨苦著一張臉,癟了癟嘴。
姐,能讓你的人將放在我脖子上的刀拿開再說不強迫我們的話好麼。
蒲烏勉強穩住心神,“閣下未免太貪心了,端了隱閣還不夠,竟然還想吃了暗閣?”
“我等自由慣了,不願受人約束,閣裡的人向來按脾氣辦事,跟了閣下就得守著那套陳舊的
規矩,閣下這就是強人所難了。”蒲烏咧開唇笑。
不自由,毋寧死。
暗閣的人窮是窮了點,但尊嚴還是得要的。
楚明曦聽了他的話隻點了點頭,又自己斟了一杯酒,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
底下的人便動了,塵茨和蒲烏情不自禁地閉眼,隻以為她這是要讓人處理了自己,直到一個木箱子“嘭”的一下砸在麵前。
他倆緩緩睜開眼睛,便差點沒被金燦燦的滿滿一箱子金子閃了眼睛。
“為我做事,隻用聽我一人的話就行,你們原本是怎麼著的還在按著原本的來,我不攔你們。”
“隻用完成我給的你們的任務就行。”楚明曦冷冷地道,
蒲烏看著那麼多的金子,眼前發懵,滿腦袋都是這回不單單可以給兄弟們換雙新棉鞋了,吃
香的喝辣的想怎麼樣都不是問題了。
一時有些心動。
蒲烏口舌發乾,啞著嗓子問,“你要我們做什麼?”
塵茨皺著眉頭看著蒲烏。
這麼沒骨氣的嗎?
楚明曦朝著蒲烏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過來一些,手下的人放下了刀,蒲烏便靠近了他一些,楚明曦附耳說了些話,蒲烏的眼睛瞪大,一臉震驚。
“要全部端了?”蒲烏後退了半步,驚聲道。
楚明曦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直到看向樓下,見楚葶將兔子燈遞給楚俏,楚俏正笑得開心,她的語氣放輕了些,“端了他們人也不是很夠...”
“我需要更多的人。”
“越多越好...”
“至於錢,你隨意花。”
蒲烏的瞳孔微微震動。
要那麼多人做什麼...
這楚明曦....這是想搞事。
心思卻忽然沸騰起來。
與其一輩子摸魚混吃混喝,倒不如做個大事,揚名立萬。
“乾不乾?”楚明曦挑了挑眉將酒杯遞給他和塵茨。
“乾!”蒲烏接過酒杯一口飲儘。
塵茨一臉困惑的看著他,也跟著一口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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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烏,我跟你說個事兒。”塵茨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聲音沙啞。
“嗯?什麼事?”蒲烏正寶貝地抱著木箱子。
“我剛剛看見楚俏了。”塵茨道。
“楚俏...”蒲烏抬眸,眯著眼睛想了想,反應過來,“那個小姑娘啊!哪呢?”
塵茨輕咳一聲,“就在方才閣主看的方向,你知道剛剛閣主是誰麼?”
“嗯?”蒲烏打開木箱子,伸手摸著金子。
“是楚明曦,楚俏的姐姐...”
“啪”的一聲,木箱子掉在地上。
蒲烏咽了口唾沫。
“我們是不是死定了?”
“或許吧。”塵茨緩緩開口。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