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部隊長也是無奈,他舉起手機,翻到剛剛收到短信的界麵。
TO笠鬆幸男
我有事,不來了。
FROM會長
14:17
簡潔利落的六個字兩個標點,意思表達的明明白白。
“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啊會長!”
“不會吧那我們對上洛山不是要完!”
現在是城凜和秀德的季軍爭奪戰,全國大賽時秀德敗給了城凜,這也算是場命運的對決,觀眾和隊員們不敢大意,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季軍賽中。
“黃瀨!”聽著隊員負能量滿滿的話,笠鬆幸男突然喊了一聲小王牌的名字。
藍色球衣的小王牌立刻應聲,“是的!”
“怎麼了前輩?”剛剛是被叫了名字,黃瀨涼太下意識的回應了。
海常籃球隊隊長壓低嗓音,詢問道,“你的腳,確定沒事了吧。”
黃瀨涼太的腳在和灰崎祥吾對戰的時候受了傷,半決賽的時候轟鄉看出了少年的逞強,便沒讓他再上場。
為了不讓黃瀨涼太一時衝動得了後遺症,轟鄉假借按摩之名用晴之火焰治好了小王牌的腳傷。當然,隻是治好腳傷而已。
“已經完全沒事了,前輩!”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很OK,黃瀨涼太還跺了跺腳,把地麵踩得咚咚響。
“我說你們。”前排的觀眾不滿的回頭,“請不要做小動作,好好看比賽行嗎。”
視線下移,原來是黃瀨涼太的腳蹬到了前排的椅子,讓彆人感受到了搖晃。
笠鬆幸男一把壓下小王牌的腦袋,“非常抱歉!”
城凜與秀德的比賽,城凜獲勝取得季軍。
接下來——
就是「開辟的帝王」與「青之精銳」的決戰了。
兩校列隊進場,互相敬禮。
“黃瀨。”對麵白色球衣的4號喊了他的名字。
黃發少年一時有點懵,“哎?”
赤司征十郎卻沒有在意他的怔愣,“轟鄉桑,沒有來嗎。”
洛山是海常的對手,並不能掌握第一手消息。這些日子被白金監督重點強調的對手——轟鄉和暉,沒有來參加決賽,洛山的其他隊員也有些奇怪。
“大概是有什麼急事吧,我們也是臨時接到通知。”黃瀨涼太撓了撓自己的臉頰,他也不是很清楚轟鄉會長......
不會是黑道上有事情要忙吧?
想到這,黃瀨涼太連赤司征十郎改變了對自己的稱呼都沒有注意到,完全的走神了。
作為參加昨晚黃金之王晚宴的一員,赤司征十郎大概能猜到。
前一晚被宣布了是黃金之王的繼承人,轟鄉桑肯定有很多後續事件要忙,在他們看來堪比生命全榮耀的比賽,在對方眼裡估計不值一提。
何況轟鄉和暉已經帶領日本U-17贏得了一個世界冠軍,一個小小的國內冠軍,還不值得他出手。
既然這樣,冬季杯的優勝獎杯,就由洛山拿下了。
薔薇發色的少年長舒一口氣。
“黃瀨,看在你和轟鄉桑同校同部門的份上,告訴你一件事吧。”作為他曾經的隊長,赤司征十郎自然是知道黃瀨涼太的性格,外熱內冷,對不在意的人絕不會真心對待。
以黃瀨涼太的處事能力,肯定是得罪不了轟鄉的。但既然距離這麼近,靠近一點總是沒錯。
海常的小王牌這才看清,赤司征十郎的兩隻眼都是暖色的紅,“......小赤司?”
“轟鄉桑,是一個你值得尊敬的人。”
昨夜,他瞥到金發青年的一角時,赤司征十郎就有了預感。這個男人,會將日本帶領到一個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高度上。
......
......
禦柱塔的貴賓室,一宿沒睡的金發青年瀏覽著Scepter 4送來的資料,突然感覺自己像批奏折的天皇大人。
住最華美的宮殿,做最累的活,心係天下百姓,朕實乃明君啊。
轟鄉大人思緒有點跨次元。
滋滋兩聲,手機在桌上震動起來。金發青年一手接起電話,“......嗯,輸了?”
恰巧,大門開了,黃金之王抬起左腳,緩緩的踏過的門檻,而困得神誌不清的轟鄉一句話已經出口:
“有什麼好道歉的?提頭來見朕,朕不看著你們你們就飄了是不是。”
金發青年愣愣的抬頭,見老者穿著金色為底的和服,長褂上繡著八角龍目紋,乍一看還真有點像龍袍。
轟鄉:哦豁,被皇帝(王)老兒(二)聽到朕自稱朕了怎麼辦?
國常路大覺右腳踏入室內,攢著手走來,“和暉是想做天皇?”
轟鄉:......很好,這皇帝(王)老兒(二)是個傻的。